我揶揄，系统虽然没有回应，我却能受他的恼怒。

    如果我们不抹掉她的记忆，让她自由行动，慕容拓渊得知金巧莲没有死的事实，就很有可能不照剧走。也就是说，我们得在里扮演恶角，要打散的是一对喜鸳鸯。

    “慕容拓渊这小，我还喜他的。”

    如果我们抹掉金巧莲至今为止的记忆，就等于扼杀她的人格，这跟杀死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如果不这么，这个世界就会变得像顾连墨的世界一样。我们考虑了整整一天，最终还是决定让金巧莲失去记忆。

    “喂喂，我们难要杀掉这个女的吗？”

    “一定不能让慕容拓渊和金巧莲见面！”

    “像你上次对顾连墨作的那样，我们不能抹掉她和慕容拓渊相关的记忆吗？”

    我对系统喃喃，说完我便吃惊。我在说什么，这不就是我不愿让系统对我的事吗？

    “金巧莲不能活着。”

    系统看透了我的所有想法。我沉默良久，又忽然想起来：我喊了那么久系统，但是红玉也是系统，久而久之都不好区分了。

    “什、什么？”

    我们一言不发地看着她，顾连墨似乎想到了什么。

容拓渊完山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当铺，把一对白玉手镯换成了盘缠。我看着这些，并未说些什么。

    自此，这个世界便缓缓关上了扉页，失去了观测者，就会成为一个闭环，回到自由的轨。

    “遭了，金巧莲居然还活着，这样剧就不对了！”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人在变的途中还会失去很多东西。

    我们把她送到郊外的一人家，利用系统的能力对金巧莲以及那人家的记忆了改造。

    慕容拓渊回去，第一个面对的就是金巧莲的死亡。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为了排解心中郁抑，成天游在酒楼和烟之地，从此成了一个心浪。

    金巧莲既然还活着，慕容拓渊一旦和她见了面，就会迅速改变原来的剧。

    我沉默良久，当初不让金巧莲走是为了不让剧改变，金巧莲的死亡是注定的。慕容拓渊换完了盘缠便开始不停蹄，快到慕容府的时候，系统却焦躁起来。

    “我之后可以叫你名字吗？”

    系统先是不知所措，接着又咳嗽好几声，最后一本正经:“宿主是一个丰富的人，但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请不要投多余的。多余的只会影响正确判断，我们不随意称呼名字也是自相同的理由。”

    我想了又想，却不能满意这个答案。

    “宿主，请记住，我们要维护的是世界的秩序，并不是要实现主角的愿望。”

    系统说完，慕容府的门便走一个人，正是一人打扮的金巧莲。

    “一个人成为世界上最的人，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吗？”

    我沉默半晌:“这就是他们设计的异变？”

    金巧莲醒来又是一个全新的人格。而慕容拓渊，他在衰败的门槛上坐了整整一个月，最后失魂落魄地走了。

    回到主神世界，我的印象却还停留在慕容拓渊怅然若失地从慕容府离开的那会。想到我曾经对他说他只要他成为最者，就可以得到任何想得到的东西，到来我却欺骗了他。

    修正完这个错误后，我们很快看完了整个世界。慕容拓渊的人生没有再差错，他在参加武林大会的途中大展角。又卷了江湖各门派的谋诡计当中，经历了一场又一场的殊死搏斗、正派与反派的锋，最终赢得名利与人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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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你的无趣一让我安心了。”

    顾连墨砸砸，原本也是男主的他对慕容拓渊有了共。这个世界围绕男主角而转，男主角却像受人纵的木偶。

    慕容拓渊照书上所写成了武林者，这些真的是他衷心所想的吗？

    系统抬声音，我的脑嗡嗡旋转。转瞬之间，金巧莲的东西掉到地上，我和顾连墨疾手快，迅速敲了她。

    金巧莲被我们绑到了其他地方还在昏睡，系统喃喃:

    书中讲到慕容拓渊睚眦必报，对金巧莲却是一片真。他回到慕容府，慕容家的产业因为新任家主经营不善，早些年又钱如粪土，现已破败不堪。

    我心沉重。即便为了完成剧，金巧莲对我们来说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因而，金巧莲可以说是慕容拓渊为了变付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