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也不完全。不仅不能像普通omega一样怀，也不能被彻底标记。”

    “等等，你说什么？”

    我一抓住重，他在我昏睡的时候检查了我的，而且这变o药剂还是他研发的？

    宴程缓缓启：“那是我在十岁的时候研发的，表面上说是我的父亲。随后我就觉醒了对这世界的记忆。”

    我一愕然。

    “我很快就判定了我对这个世界的重要。虽然我对主角这位毫无兴趣，我的一言一行却被监视着。这很无聊，简直让人提不起一质。你不觉得人在这束缚之，也要来乐趣吗？”

    我沉默一会，又：“那些凶杀案就是因为区区这理由制造来的？”

    “你看起来很有正义，”宴程愉快地揶揄，“但是你别搞错了，所有omega都是我的样本，我可不喜把血溅到自己上。那是棋自己动起来的，偶尔看看棋超乎自己预料的举动才比较有趣。”

    我不解。

    “你什么意思？”

    宴程笑得十分愉快。

    “我对自己的信息素动了一手脚，但这好像激发了英们的狩猎本能。不仅是alpha，连beta也会变得嗜血狂暴。　所以最终杀人的不仅仅一个，会达到这结果我也很惊讶。不过那些都是废品omega，总有一天要被理的。”

    宴程面不改地说着残酷的话，我闻言，越发攥了拳。

    “那些照片也是你搞来的？”

    宴程戏谑：“纽扣的确是我心血来放在尸手心里面的，但是照片不是我拍的。”

    我更是奇怪，宴程却不想回答照片是谁拍的问题。

    我于是问：“阮安菁呢？”

    屏幕忽而晃了一，随后又是一阵令人发怵的笑声。

    “阮安菁……说来的确有这个人。她是个优秀的omega，本来我也想把她当素的。”

    宴程的话有很多解释不通的地方。我愈发混，正在这时，一张熟悉的人脸就映在大屏幕当中。

    我也清楚这个人，他就是章学淼。章学淼一开始还低着，不让他看清脸，不久他就抬。

    “我来解释一那两张照片。”

    我了一冷气。

    章学淼和宴程居然是串通的，为了什么？

    章学淼不顾我的惊讶，他表现得很正常，还挠了挠。

    “我说啊，大队这份工作，说起来好听，简直能累死一匹，上的压力还全在老上。要不是为了钱，我早就想辞职了。”

    章学淼的话还有不着调，接着他叙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