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学淼直接说他啥也不知，我也被这提问整得摸不着脑。

    “我认为是变化。”

    宴程止住话音，忽而又示意别人放开顾连墨。顾连墨立即冲了过来，再被章学淼轻轻松松拦。

    我听顾连墨骂骂咧咧。宴程又坐回椅上。

    “像这样，他会冲过来给我一拳就是变化。我是这么考虑的，任何事一旦变化就会产生无序，滋生混，带来毁灭。观赏变化即是我的乐趣。我想的，就是把万的变化掌握在其中。”

    “……”

    我和其他几个人尽皆沉默。宴程继续喋喋不休。

    “你的信息素很有趣，还有你们知的一切。你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虽然如此，你们却知我，以及这之后发生的一切。人的大脑真是不可思议，如果把你们剖开看看就能知一切就好了。对我来说虽然很简单，但是这样就丧失太多乐趣了。”

    “你们都解过方程式吧。在我看来，那简直是世间最乏味的东西，有什么是比一个既定答案更无聊的。所以我无论如何都会赞行动，人先是行动，然后犯错。有比这更曼妙的东西吗？”

    宴程说得兴致，章学淼却扭看我。

    “我看你大概是这里最聪明的，你能知他在说什么？”

    我回他：“章队，你跟他不是一伙的？”

    章学淼哈哈几声，说自己只适合些力活。我想他是不是也后悔跟宴程一个队了。

    宴程旁若无人地说了这一大串，我就理解了一：对他来说，着剧走会很无聊。

    但是宴程没有黑影，他不能像陆珊珊一样依赖黑影的吞噬造新的世界。如果他知这，一定会很兴奋。

    那么，宴程知多少？

    我打断他，首先抛一些诱饵。我跟他说，这个世界需要他与章学淼两个人完成剧，他嗯嗯嗯地。

    “事就是这样……”

    我一说完，宴程立即发言。

    “真是彩。到目前为止，这些东西都超乎了我的想象，但是你还隐瞒了什么吧？”

    我无言地沉默，宴程继续：“关于松弛的问题？我对结束之后的发展也很兴趣。”

    事就像我预料的。宴程不会老老实实地照剧走，但他还想要活着。所以他会反复探究这个世界的尺度在哪里，恐怕这几起凶杀案也是他的实验。

    对宴程来说，这个世界的居民就是他的npc。恐怕他只要活着，就会为了探究所谓的变化，搞无数的灾难。

    这时，我的目光看向章学淼，章学淼呢？他能接受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