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说要让一切结束，大概需要半个小时。等待的时间很，我们都屏住呼，没有一个敢说话的，就怕一不小心又把宴程惊醒了。

    度到达百分百的时候，我咽一唾沫。倒在椅上的男人却没有因此醒来。

    我怀疑宴程又了什么手脚。可能他在我们松懈的时候，才会站起来说什么“整蛊再次成功”。

    宴程毫无反应，就像睡着了一样。不对，他的确是睡着了。

    我的心有混和焦急在游走。最后还是顾连墨率先受不了，伸手就去推宴程。

    宴程仿佛人偶一样摔在地上。顾连墨疯狂抓挠着发，在附近走来走去。

    “怎么回事，替换失败了吗？”

    系统很肯定：“这不可能。”

    我俯，又去观察宴程。然后惊奇地发现，宴程的睫动了动。

    “醒了醒了！”

    章学淼叫得比我还惊喜。宴程缓缓站了起来，他的目光仍是呆滞的。

    “这里是哪里！”

    接着，他的睛眨了又眨，见到章学淼就扑了上去，还对他的亲了又亲。

    “放开啊放开，光天化日的成成何统！”

    章学淼先是吓得半死，又被他抱得面红耳燥。

    我趁此机会问系统：“你给他加载了什么格？”

    系统答得一本正经：“我给加载的是宴程原本的格，即天然呆人的属。”

    原本的格吗？

    系统似乎把那个疯一样的宴程当成一程序错，而他矫正了这一。

    宴程的人格消失了，但是他制造的这些疯狂事件没有一笔勾销，死者的亡魂也没有回来。所谓的一报还一报并没有意义。他也不能通过法律的途径惩罚。

    第二天，我回到警局，章学淼正在被宴程喂饭。我看了一就把门关上。之前才被人关了那么多天，现在他还能对着这张脸吃饭，我还真是服了。

    宴程被我们改造了人格，我们却还留在这里。一方面是为了保持谨慎，得多观察一段时间；一方面是消失的宴程还给我们留了许多遗产。其中最重要的是，宴程开发的试剂已经开始在市面上通了。

    这是一款可以让alpha服从omega的药剂，我在前些日亲见宴程给人注过。其实他这款药剂在找到我之前就快完成了，我认为单凭他自己的力量，也能独立完成这款药剂。

    宴程找上我，大概有百分九十的概率是为了乐。我从不怀疑这，而且我被他开发了半天，充其量也只能到让alpha昏倒的程度。这玩意怎么想都比我的信息素。

    市面上通的这药剂大分已被截获，但还有少分到黑市。如果有人能分析这些药剂的成分，再把它卖给omega，恐怕不久就会发生变革。我们已经无法阻止这，而这是利是弊，目前还没有人得知。

    宴程虽然是个疯，但他研发的这药剂未必是坏的。说到底还是要看利用它的人。

    我在警局呆了半天，宴程喂完章学淼吃了一整个心便当才终于走了。章学淼踱步来，他升官以后没有选择调去另一个地方，而是成了个坐办公室的。每天不是泡茶就是聊天，半正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