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啊。”

    “o。”

    “哦。”

    “e。”

    “呃。”

    “i  。”

    “。”

    “这是汉语拼音，读‘依’，李颜，不是‘’。”

    “。”

    “……别闹，认真。”

    李颜拿手指在他嘴上，又说了一遍。

    “。”

    林献把手里的拼音卡片丢在桌上，抓住她的手指。

    “你我吗？”

    李颜听他说话坐直了，略显激动。

    “。”

    “你林献？”

    “。”

    林献很快决定放弃带她念拼音这个计划，把她抱上床开始脱她的衣服，她明明什么都懂，却总是表现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欺骗他，引诱他，戏耍他，又让他迷恋她，并且无法自。

    李颜被他翻过去，面朝床单，她能觉到自己的被他扯来，半凉兮兮，她瑟缩一，很快林献从后面贴上来，量从他的肤传递到她的肤，很快又钻她的里。

    好痛。

    李颜把脸埋枕，角溢泪，分开这么久之后的她羞于对他展自己的，她知自己的材不太好了，连都缩减了很多。

    可相反地，林献对床事表现得十分切，他喜扣住她的手后和侧她，还不让她摸他。

    她只要伸手去摸他的腰，就会被他在床上更用力地。

    她想说：好痛，阿献，不要这样对我。

    但是她不敢开，也开不了。

    “是不是疼你了？宝宝。”

    事后林献帮她拭时发现了红血丝，有红和撕裂伤。

    李颜在床上沉默地转了个面，把汗涔涔的背给他。

    林献找了药给她涂上，吻着她瘦削的肩膀一遍遍说对不起。

    他确实没察觉到她受伤了，去的时候只觉得，动起来后又被刺激得脊骨发麻，她的动静和反应都很小，被他忽略掉了。

    她的肩膀开始动，是在哭。

    林献瞬间心脏缩，漏一拍，把她托起来面朝着他。

    “颜颜，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