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死

    周近瑶把李颜抱在怀里拍她的背，就像她平时哭泣的时候李颜会的那样。

    但李颜在她怀里哭得越来越厉害，也不受控地搐起来，把周近瑶吓了一。

    她蹲去把李颜的鞋脱了，把抖得不成样的李颜平躺着放在床上，被扯上她腰，用力她的手脚想帮她放松肌。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李颜哭，以往都是她喜哭，晚上睡不着的时候跑到李颜床上哭，白天睡醒看到灰白的天板还是要哭，李颜只比她大个五六岁，但她的怀抱却总让周近瑶想到妈妈，这时候，不是，而是妈妈。

    可是现在李颜哭得像个找不到洋娃娃的六七岁小女孩儿，让她有些不知所措，担心她这样哭去极有可能引起其他症状，想伸手去床的铃叫护士。

    呜呜李颜哭得了还不忘拉住她的手，嘴里说不话来，只对周近瑶疯狂摇，她就是太久没有哭过了，今天泪一就止不住了，得上气不接气，泪鼻涕一糊了满脸。

    颜颜，你别吓我周近瑶其实也不想叫护士的，不止李颜害怕，她看到护士也一样发怵，看到李颜不愿意也就收了手，低抱住她的腰倒在她边，张兮兮地，嗓音都沙哑了，不知为什么，她看到李颜这么难过，自己也想哭了。

    李颜无奈，渐渐止住了哭声，反到去安边的周近瑶，坐起来自己给自己了脸，调整了绪拱她起来，把脸凑过去用手指着，扯了个难看的笑表示自己没事儿了。

    真没事儿了？

    别吵。林献打开了叶星在他前晃的手，他的手掌大，骨节上还有环形的黑纹，林献看得昏，翻过面去捂着又想吐了。

    别吐我这啊，这沙发好几万新换的。叶星看他脸苍白，都快贴到沙发脚，想伸手去搀他。

    林献推开他，自顾自缩回沙发里闭目养神，他本没吃过东西，如今胃里空空，刚才难受也只泛酸，现在只想躺着睡会儿，半步也不想离开沙发。

    你也别烦我多嘴，你看你叶星话没说完，被林献打断。

    烦。他背对着叶星，不想听他说话，还伸踹了他的新沙发两脚，对他的唠叨表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