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二、对我这么好什么？

    接着十一月初三是梁老太太的寿诞，阖府上沐浴焚香，当日只吃素斋。一大清早，梁循与阮毓贞奉命代老太太上清和山礼佛还愿，在山上吃了斋饭，又走路山。

    第二日阮毓贞便觉酸，暗叹这个把月来四不勤，在梁府待得人也病恹恹的了。午后在榻上小憩，一面叹息，一面叫夏竹。

    梁循在外与一只三猫打闹半天，因渴房吃茶，见此，咕嘟几咽茶，命夏竹退换她来。

    你又来捣。阮毓贞将手里把玩的玉簪在梁循上打了一。

    梁循嘿嘿一笑，坐上榻，抬起阮毓贞的放到自己上。

    外婆突然来报，说随从们备好车等少主门。

    梁循：不去了，让他们散了吧。

    阮毓贞推她一，说：你有事就去，在这我还嫌你呢。

    梁循只是摇，：我想和待着。

    前儿不见你想和我待着呀。阮毓贞倒笑了。

    想的，不愿去嚜。梁循自有理。

    阮毓贞合不语，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再张开，上盖着件衣服，是梁循的外衣。她抬看去，那傻也睡着了，歪靠在墙上，手还抱着她的

    天怪冷的，她倒好，兴起来，把外衣给脱了。

    阮毓贞心中有些动，把衣服往梁循上一扔，惊醒了傻。

    说好怎么你也睡了？

    傻睛，兀自迷迷糊糊的，手上却又动起来。

    行了行了阮毓贞坐起来将收回，叫傻穿上衣服。

    梁循上衣服，看了柜上的座钟，倏地爬起来，说：厨房炖了燕窝雪梨汤，我去给拿来。

    阮毓贞拉住说：什么好东西，就值得你跑一趟。又忍不住问：对我这么好什么？

    梁循：我本该对好的。

    怎么个本该？

    是我的妻。

    怎么妻就本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