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杀人，抹杀掉一个人的神。”褚念璃捂着睛继续说:“人格障碍与其他心理疾病不同的地方在于，人格是与生俱来的，有遗传，有时也需要诱因来激发这些人格。还有一些人期被罹患自恋型人格障碍的人伤害，也会同化为这人格，我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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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念璃停顿，低气，角蓦地溢几泪。

    舒从筠有些兴。报仇雪恨也谈不上，她就是很乐意见到褚念璃现在这副模样，自尊自傲消失得无影无踪，剩的只有可怜。

    自恋型人格障碍(又称npd)，这人格倾向的轻度的作恶程度据我估计不足重度的五分之一。一般还会伴随着其他人格现在同一人上(如边缘型人格障碍、回避型人格障碍……)，总之遇上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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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夕还似以往，橘红的光从落地窗跃书房，示意着太西垂，月亮升起，黑夜即将来临。

    “……对不起。”

    舒从筠了，“所以，治不好吗？”

    一碗端平(不是，好像又端偏了(ο??????????ο?????????)

    舒从筠伸手拿到了办公桌上的相框，用指腹着相框棱角，“为什么？听起来像是……杀人。”

    褚念璃掉泪，神上冒几分无助，“我当时那状态，怎么敢啊。你心那么，我怕自己闻着血味就追上去，你拒绝的话还好，要是原谅我怎么办？又会继续被我血。那觉太恶心了，明知这样不对，这样不德，却还是克制不住……”

    “是。我在和你恋期间可以意识到自己得不对，可以暂时用德压一压心里的恶念，分手后也有歉的想法。重度自恋型人格障碍者是意识不到的。”

    “最后，我确实很喜十七岁时的你，也对当年的一直有滤镜，甚至不愿去想你伤害我的过程，只想借着结果报复你，改变你，让你更符合我的心意一些。我想让你乖乖听话就好，结果你非要歉，非要把滤镜打碎。成现在这样，怨谁呀？”

    新仇旧恨夹在一起，有人是蓄意报复，有人是活该受罪。

    真可怜，也可恨。

    “所以……”褚念璃脑中电光石火间想，舒从筠不会被她同化的。

    “你呢？”舒从筠打断。

    褚念璃停顿片刻，“天生加后天，我早些年去世的父亲就是一个很典型的自恋型人格障碍。”

    “并不会，”舒从筠发一声嗤笑，拿相框的手不自觉地抓，仿佛抓着自己的回忆，“我和你差不多的时间了解到的自恋型人格障碍。”

    一个二十七岁的人怎么能替十七岁的自己向受害者歉呢？

    “所以，我在用你对我的方式好好地对待你，也谢谢你多年后向我敞开心扉。”舒从筠看向褚念璃，笑意慢慢从嘴角漫上角，笑得不怀好意，“我也要对你敞开心扉。”

    “很难，自恋型人格障碍本意识不到自己的恶，他们只会洋洋得意地看着被他神待的受害者，天生的坏，没有丝毫同理心。”褚念璃可悲地笑了两声，“幸好……幸好你和我分手了，考前几个月也不回地离开了昌市来津市。可笑的是我还怨你恨你走得太决绝。”

    舒从筠把目光移到褚念璃上，整个人有些累，往座椅里缩了缩，“你说你是轻度的。”

    相对于男来说，女npd很少，但wb上的女同吐槽稿看多了，也实在一言难尽，亮睛亮睛！被另一半弱化打压不是不是npd就让对方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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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见面就行‘叁角测量’，确定你对我还有多少在意。”

嘴上说着我最喜你、最你，和你天第一好，却隐藏着最真实最卑劣的自己。

    “其次，不制只提醒你的穿着打扮，时也不忘给你透同样的信息，告诉你我有多在乎你十七岁时的模样。但你大了，有些不听话。不过也在意料之中，毕竟太伤自尊了，是吧？”

    “再者，打一掌给个甜枣的作你最熟悉，这上的反复推拉就不用我给你多介绍了吧。”

    “那你后来怎么没有和我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