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一时之间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了来，容颜相似的父俩似乎在暗暗比较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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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抚好莫老先生后，程起霄让叶特助派人送莫老先生回家，并派了几位手尖的人在莫家附近看守着。

    程渊看着和妻眉相似的儿，脑海浮现程起霄刚刚降临在这个世界上，妻躺在病床上警告他的场景。

    程起霄掀起帘看了他一，又闭上了睛，“您怎么来了？”

    程起霄睁开看向对面的父亲，他和当年一样，俊朗的外貌一直没变，时间似乎只是轻飘飘的带走了母亲早逝的伤痛，没能带走他的容颜。

    “小起，”程渊唤了声程起霄，“你被我教导得很，这件事过后，带着小月一起回老宅，与辈们一起吃顿晚饭，如何？”

    话虽如此，但一个已经经历过中年失去女的老人，如何还能承受得住相濡以沫一辈的妻传来不好的消息？

    那个面容稚还是个少女的妻，一脸认真严肃的对着他说：“程渊，我知你有些事不想让我知，但我也警告你，你的那些手段，千万别教给我的儿，我们莫家书香门第，是绝对不允许有这样的后辈现，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程渊像是不在意自己儿冷漠的态度，他走去坐到了程起霄的对面，“爸爸只是想见你一面，联系你这么多天，你也从不会回家看看爸爸，和爸爸吃一顿晚饭。”

    程起霄摘镜，闭上了胀痛的太。

    “这事给我来办吧。”程渊说，看着儿和妻相似的眉，晃了会儿神。

    程起霄：“我来就行。”

    程起霄率先移开目光，看向落地窗外。

    “别和爸爸犟，你是我一手教导来的，我最清楚不过，虽然有的东西我没教你，也不愿意让你去碰，但在狠这方面你跟爸爸相比还是差了一。”

    所以，他没教程起霄的手段，也是程家不允许存在的手段，但他自己是个例外。

    突然的，办公室门传来程渊的声音，他一致昂贵的西装，七分与程起霄相似的面容，有着与程起霄不同的气质，像是更沉稳，沉。

    提及母亲，程起霄心底里时时刻刻刺痛着他的记忆浮现在他脑海里，母亲去世前对他那饱意的一，伴随着年龄不断增，夜间里无数次梦到母亲去世的场景。

不要隐瞒我，我健朗，能承得住。”

    “这件事给爸爸来吧。”

    程渊笑了笑，：“你和我不一样，你手上没沾过血，手段狠辣但始终和我不一样。小起，你也别忘了，你外婆是我敬重的岳母，黎月是我未来儿媳，也算是我疼的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