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是人非

    光穿过玻璃投狭小的客厅。

    机人停在在餐桌前，收拾着风卷残云后的一桌狼藉。

    听小人鱼讲述完他在你休眠后的经历。

    你往后一靠，避开面前忙于工作的机械臂：这些年多亏了他们的关照，我要好好报答人家。

    小人鱼说他是受到很多好心人的帮助，才能平安地大，其实你心里很清楚。

    在第九区，没有什么绝对善良的人

    去送些见面礼吧？送什么好呢

    微型集装箱中倒是有能拿手的小玩意儿，但那些东西送去可能会给他们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那，送什么呢

    不然，先请隔邻居来家里吃一顿，询问询问她？

    用新鲜蔬菜果制作的饭菜，她应该会很喜吧？

    母亲。

    少年似乎知你的想法，声唤你。

    你疑惑的看过去：怎么了？

    西莲面上不忍，蔚蓝的中盛满犹豫。

    他侧躲开你的目光，开：妮雅阿姨已经去世五年了。

    妮雅

    这是隔邻居女孩的名字，但是一时半会你竟有些想不起来她的容貌了。

    你一怔，有些恍惚：这样啊

    还记得，这位温柔友善的邻居曾经给予你不少帮助。

    那时候的她，几乎算是在和你共同扶养小人鱼成。

    你慢慢从凳站起。

    依靠记忆来到一个橱窗前，从里面取一个木匣，对小人鱼说：变异藤系植株的。当藤蔓爬满整个屋后，会盛开白的小，那很好看。

    依稀记得那位邻居，是个喜白衣裙的女孩。

    目光落在木匣中的绿上，你低，弯笑笑：以前想送给她的，觉得她应该会喜。

    即使再不愿意把她的死和那些肮脏行为牵扯上。

    但事实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