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

    女人和祁妍对视一，中闪过一丝祁妍看不懂的绪。

    祁妍还在猜测女人是否也是这些少爷小的其中一员，远远地便看见程渡大摇大摆地从对面的路上走来。

    祁妍立刻握拳，克制着怒意走向前。

    距离上次见到程渡，已经过去了三年。那时祁妍还是个职不到一年的新人警察，有着现在所不备的满腔血与活力，但当时的她也过于天真冲动，犯了许多让祁妍自己都无法原谅的错误。

    程渡站到女人旁，手袋，一副吊儿郎当的二世祖模样，笑容有一世界尽在掌控之中的狂妄。

    他看着祁妍，神黏腻而令人恶寒，拖着的尾音拿腔作调：小祁警官，我们这可是正规场所。你们不打一声招呼就来烧杀抢掠一通，咱们还怎么买卖啊？

    程渡故意把烧杀抢掠四个字咬得很重，表无辜，如若不是祁妍对他足够了解，还真要被他这些鬼话蒙蔽了。

    见祁妍皱着眉不说话，程渡笑了笑，顺手将胳膊搭在旁女人的肩膀上。女人的神毫无变化，冷静的面容上一被驯化后的顺从。她微微弯腰，只是为了和她差不多的程渡能够把胳膊搭得更舒服一些。

    祁妍眉心一，刺痛从额中央不断向四周扩散。前的场景使她的愤怒上升至巅峰，她咬着牙，一字一句警告程渡：把手放。

    放？程渡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大笑着向后仰倒，的重量全放在女人上，使她被迫跟随着他的动作弯腰。

    祁妍，你得真是越来越多了。

    程渡邪笑着，几颗白森森的牙齿。他瞳仁小，白多，这样看着祁妍时，神中是不加掩饰的狠与恶毒。

    他一边瞪着祁妍，一边用手指住女人的。女人的脸很巧，被他握在手中把玩，稍稍用些力便变了形：老玩自己女人，你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