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像是惊讶得忘了接来要什么。

    “她就是那个女人？”信也呼了刚去的那气，和激动的搭档比起来声音显得有些低哑，“这是在玩什么样？”

    “在……”只说了一个字，侠客忽然停了来。他当然明白飞坦在什么，不过是打电话前就预料过的几况之一，然而真的见到维奥娜，见到她被人踩在脚，作为旅团的报人员，无数天线中的一却发了遇到危险的警报。

    “在什么？”窝金终于拉开了啤酒罐，’噗滋’一声金黄带泡沫的从他指尖上漫过。

    侠客眨了眨碧绿的睛，仿佛自某震撼他的惊疑中回过神，起将手机接到了电视上，“没什么，估计是错了事，惹得阿飞生气了在教育她而已。”

    画面一放大了数倍，女孩光的肤上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窝金举着啤酒指了指电视，“教育？这么个女人能错什么事，老可不是吃素的，飞坦那一……”

    说到一半，化系的话语毫无前兆地中断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麦克风里除了沙沙的电声，又多了一暧昧的。

    “……唔嗯……”

    维奥娜低着，黑发被汗糊在脸颊上，恍恍惚惚闻着淡淡的革气味中似乎还混了别的什么味。她忍不住了鼻，却扯一声细碎的呜咽，那声音又轻又，就好像小猫小狗饿了时发的叫声。

    “想要了，嗯？”

    刚才还在的说话声此时此刻近得仿佛贴在耳边，意识到飞坦可能正弯腰注视着自己，维奥娜不由得顿了顿，一颗汗珠顺着鼻尖滴落在鞋面上，而接在后面的那一舐也跟着打了节奏。

    “真是个废，越越脏了呢。”

    说话声又近了一，似乎从耳边钻了耳朵里面，维奥娜抖了一，再也没办法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继续去，一抬看向了飞坦。

    “我错了，不要这样，好不好……”视线从男人的脸落到他拿着的手机上，维奥娜垂睛偏向一边，“……你打电话，我想……先回房间……”

    “先回房间？”

    这一次飞坦没有打断维奥娜，等她磕磕绊绊地说完连脚都放了来。然而又过了一会儿，他却只反问了那么一句，既没有同意也没有直接嘲笑。维奥娜盯着地板上的灯影，周围渐渐安静来，室没有人说话，电话里也没有，沉默好像一块石慢慢压得她无法呼。

    她知侠客想看什么。

    那个总是面带微笑的男人不止一次提过要把和她时的样拍成录像，或者脆门前给她留一手机，再通过电话教她玩一些不、一、样的游戏。

    她也知飞坦想什么。

    最开始只是命令她在床上叫来，接着是从忍受到学会享受疼痛，再然后……是丢掉自尊、廉耻，所有那些对一条狗来说多余无用的东西。他握着鞭，每挥一次她就会被驱赶到离天堂更远的地方。

    “小维奥娜。”

    终于有人打破了沉默，维奥娜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想要伸手捂住耳朵，其他地方却又同时起来，分不手去一一安抚。

    “……我也很想原谅你，但你……实在令我非常不满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