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事舒晚荻一直没忘，她记得尧杉因故没能去见她的原因中，很多次的理由都是“隐痛”。

    语气举重若轻，可频繁如此，总叫人在意。

    又一次研究院的双人例行检，趁着尧杉还没来，舒晚荻先一步了床，跑到病房外的诊室里找到信息素专项分析科的医生，想和她打探消息。

    舒晚荻又可，那位负责研究尧杉信息素的医生也开朗大方，经过几次检查，二人很快成无话不谈的朋友，舒晚荻还给她带过几张兴趣的艺人签名照。

    “，问你个事儿～”

    穿着宽松病号服的少女撑在桌面上，笑容满分，轻易让人卸心房。

    韩慧正在整理刚刚给他俩签完字的知同意书，嘴里嚼着舒晚荻捎给她的心小饼，满满当当，声线糊：“有话直说……”

    舒晚荻也不跟她绕圈，意识朝门那边扫了一，见没人跟来，亲昵地倚靠着她，将自己的问题一脑吐来：“慧慧您之前也是负责尧杉检查的吧？你知他信息素突变的原因吗？你看他那副弱不禁风的样，还老说自己不舒服，要是真了什么问题，不会牵连到我上吧？”

    说着还了个抱自己的动作，装生怕被连累的贱样儿，将利己主义表现得淋漓尽致。

    韩慧压不在意她自不自私，想帮忙但怕被讹实乃人之常，更何况舒晚荻已经施以援手了，尧杉之前艰难的况来说，奉她为救命恩人都不为过。

    信息素倒错这罕见病症，她能站来当志愿者积极合实验检查，就够他们表谢的了，哪里会德绑架她？

    韩慧绝不会因此就拿异样的光看她，待她还是和以往一样亲切友善。

    “信息素突变的原因我也不好断定，只知大概两叁年前，他的突然现了严重的问题。

    “那天他的鼻血个不停，怎么也止不住，后来直接倒在办公室里。同事们急忙将他送到医院检查，才发现他全脏突发衰竭，况极其危急，在icu里住了将近五十天，才勉从鬼门关里捡回一条命。”

    回忆起这段经历，韩慧仍心有余悸。她的眉不自觉地皱了起来，既是心疼也是后怕：“好不容易从生死边缘挣扎回来，结果信息素又了问题，找不到能匹的，只能靠抑制剂勉维持。可那东西对神经系统的损害很大，他又不得不频繁使用……我们都担心，再这样去，他会不会有一天再也动不了了……”

    韩慧的声音有些抖，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担忧，偏看向呆立一旁的女孩，未能注意到她的失神，只是继续问：“他痛应该是那场大病留的后遗症，特别严重的时候连效止痛药都压不住，依旧会疼过去……但上次复诊时，他亲告诉我，说是自从你来了之后，他的信息素稳定了许多，已经不会再痛了，我还以为有所好转，难现在况又变坏了吗？”

    没有正面回答她的疑问，舒晚荻松开咬齿痕的，面僵地问她尧杉事的日期。

    本就苍白的脸随着说的日期变得愈发惨淡，全血凝固，温骤降。

    住icu的那天，也是尧杉和她单方面断联的第一天。

    他没能继续给她发信息，是因为他的不允许。那时的他已经陷昏迷，在死亡边缘徘徊，很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