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吗？”

    许沸，“明白。”

    曹行功：“听说那日来我们家的，还有那个你欠钱的阿士衡，听说他这次居然考上了会元，还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会元。”

    “是的，今天还特意看了他写的文章。”许沸说到这忍不住挠脸，“舅舅，就这人，居然能考上满分会元，我实在是不敢相信，他写的那些东西，我怎么看都不像是他写的。”

    曹行功哦了声，“你想说什么？”

    许沸：“会不会也了弊？这人我还是了解的，真不像他写的东西。”

    曹行功：“你了解？我若不查他住在钟府，有些事你怕是还得继续误会去吧，你了解他什么？考题你提前知了，如果让你放开了，你确定你能拿满分的会元？”

    “呃…”许沸顿时吱吱呜呜。

    曹行功双手拍了拍椅扶手，“许沸，嫉妒心难免，但不要因为嫉妒心影响了正常的判断力。”

    “我…舅舅，我真没嫉妒他。”

    “好了，你我之间没必要争论，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事，我们这些人迟早会老，家族迟早要给你们年轻人的，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些理。

    这会试，就算作弊，也没人敢作弊搞这样的成绩，脑有病的人才会这样，殿试怎么办？你觉得那个阿士衡像这蠢到了家的人吗？

    我虽不是你们这正儿八经的读书人，但一些理我还是懂的，像你们这文章，文无绝对好，就算提前知了考题，也未必能满分来，何况还是四科满分。

    所以呀，许沸，你不得不承认，这个阿士衡还是很有才华的。何况，有些事你比别人更清楚，列州文华书院你是亲经历的，字谜还没，他就在拿第一的打算，这得是多大的自信？

    结果你也看到了，整个列州的参试举有一个能望其项背吗？连那个解元郎詹沐也差他好远是不是？再对比这次的会试，难还不能说明问题吗？谁都有理由怀疑他作弊，许沸，唯独你不应该啊！”

    许沸被说的有些汗颜，也算是被说醒悟了，拱手作揖：“舅舅教训的是，阿士衡确实是个藏不之人。”

    曹行功：“所以啊，本就是朋友，没必要因为一些小钱的事耿耿于怀。人都有缺，盯着人家的缺不放，那才是最大的缺，难成气候。再有，朋友之间除了要多来往，还要讲信用才是，答应了的事就要到，你说是不是？”

    许沸觉他话中有话，疑惑着等他文。

    一直在讲理的曹行功忽微微一笑，“我记得你说过，你曾向阿士衡许诺，只要阿士衡通过了会试，你就把虫儿送给他，是有这回事吧？”

    “……”许沸顿时哑无言，终于明白了舅舅说这些的用意，缓过神后，忙：“舅舅，虫儿毕竟是个大活人，不好当东西一样送来送去，否则让虫儿何以堪？何况当初确实是因为况特殊，是为了保命，才虚与委蛇，而阿士衡自己也不想要的，所以…”

    曹行功坐那打了手，打断：“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与人家约定好了！”

    许沸摇，“舅舅，虫儿毕竟跟了我这些年，而且他真的很好，吃苦耐劳，又勤快，换了人我会不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