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瀛离北平有多近？不征岂能安心？”

    “时代变了啊，变得太快了。”韩祈安：“但这些，你与我这告退还乡的老人说没用，说服朝中文武，再拿真金白银作军需。”

    “真金白银。”严云云轻呵一声，：“九州岛上多的是真金白银。”

    韩祈安侧看去，隐隐到她这个神态不似以前，不由提醒：“莫沾染了南边官员轻傲习气。”

    “是。”

    “朝廷已遣使诏谕东瀛称臣，使者应该快要回来了，到时再看吧。”

    这是建统十六年初秋，距离张弘兵辽东已又过了一年多。

    而自从唐军击退了乃颜，战事了对峙阶段，忽必烈便又被召回北平。

    显然，李瑕依旧是不放心他。

    之所以让他随张弘征，无非是借他的名义招抚草原众罢了，却本不让他治理。

    队伍从北面的安贞门城，抬看着这个自己亲自令修建的城池，忽必烈有些悲伤，转看向看自己的一个唐军士卒，：“颉利可汗被俘后久郁郁不自憀，与家人悲歌相泣，状貌羸省，当时看到这里，我还他弱，如今才知这苦闷啊。”

    可惜，那唐兵没有因此而可怜他，反而问：“颉利可汗是谁？”

    遇到这样不读史的唐兵，忽必烈一时沉默无言。

    才回到北平没多久，便见有人前来宣旨。

    “召，包忠觐见……”

    依旧是那个偏殿，这次却只有几个紫袍官员围在沙盘前，像是正经议事。

    忽必烈见了，不由心想，李瑕莫非还真有国家大事敢与自己议论不成？

    不可能的。

    “包卿来了，朕听闻，你与东瀛打过。”

    忽必烈微微一愣，应：“禀陛，不错……”

    他略略犹豫了一，：“该是在大唐建统元年，有个叫赵彝的丽官员归顺于臣，言东瀛在汉唐以来时常朝贡中国，臣便遣使诏谕东瀛。”

    那年李瑕才刚刚称帝，还陷在与赵宋的战事之中，忽必烈便已在联络东瀛了。

    “然后呢？”

    “王禃是个该死的混帐，带着臣的使者到了海边，说风浪太大去不了东瀛，又称丽与东瀛并无往来。臣很愤怒，再次派使者。这次，王禃不敢再欺瞒，将臣的使节带往东瀛。”

    此时站在殿中的便有元廷的旧臣郝经、赵良弼，对这些事都是清楚的，却不知天为何要问忽必烈，只好垂手等待。

    严云云却很在意，又问：“然后呢？”

    “一直到建统四年，使者才回来，告诉臣，东瀛那些狂徒不给本……没有给臣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