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瑕又引导韩承绪讨论开封的况。

    如今大蒙古汗国的可汗是蒙哥。

    蒙哥也是成吉思汗的孙，是忽必烈的同母大哥。

    八年前，蒙哥登基之后，任命忽必烈为“总领漠南汉地军国庶事”，经略府就设在开封；后来又给了忽必烈京兆府，即安的封地。

    李瑕终于搞明白了，这次要去的地方是元朝开国皇帝元世祖忽必烈的经略之地。

    ……

    “小老儿也不知这次去开封要什么，但不外乎就几可能，求和、暗谍、刺杀、救人。”

    韩承绪说着，又缓缓：“但使求和的可能是最小的，只看我们这些人就知，你是死囚、我是俘虏，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人。就算死在了北面，明面上也不是大宋的人。

    听说如今形势张，北边有想要毁掉和约南的架势。我们这次过去，我怎么想，都是……唉。”

    李瑕问：“先生不太想去？”

    “由不得自己啊。”韩承绪叹一声，拍了拍膝盖站起来，：“时候不早了，今夜便聊到这里吧。后日发以后，还请李小兄弟多关照我们爷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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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承绪走后，李瑕思忖了很久，更清晰地了解了白茂说的“跟那位去办事，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早就明白自己是在用“必死”换一个“九死一生”。

    次日聂仲由过来，给李瑕带了一柄剑，同时还带来了一个人……白茂。

    “准备一，明日天不亮就发。”聂仲由随手把剑丢给李瑕。

    接着，他对白茂说了一句“你若敢逃，你娘的命就没了”转走了去。

    李瑕拿着那柄古剑把玩着，对聂仲由这派暗自摇。

    一天到晚的，不是“你弟弟在我手里”就是“你爹在我手里”或“你娘在我手里”，没平。

    白茂显得很郁闷，往李瑕屋里一坐，开始唉声叹气。

    “怎么？你不是不来吗？”

    白茂一听李瑕开，才想起来这小是个杀人不眨的凶徒，何况现在手里还拿着一柄剑。

    他连忙往后撤了几步，直到看清李瑕脚上栓着铁链才放松来。

    “就那位。”白茂撇了撇嘴，示意聂仲由离开的方向，：“得跟个螳螂似的……他说一看我就觉得我得机灵，正好他缺个手艺人，考虑之后，决定带我去办个差事。”

    李瑕：“他得确实像螳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