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瑕又仔细问了一会儿，才问：“正蒙书院既是姚枢开的，书院杂役是他安排的？”

    “不知了，我生时他就在家中，他是外院活的，拢共未见过几次。我自小在苏门山读书，所知有限……”

    “你去望风，你去外面守着。”

    姚燧又是愣了一会儿，方才应：“蟹酿橙，拆蟹、蟹膏填橙蒸熟；莲房醋鱼……”

    李瑕毫不犹豫，一剑刺，刺阎复的肩膀。

    阎复吃痛，惨叫一声。

    姚燧大惊，忙：“别这样……别这样……我真的不知，我园之后只是在中小逛，不知伯父见了谁。”

    “用得起上品龙涎香吗？”

    姚燧越说，越是激动起来。

    “你伯父去过南边？”

    “你有一句不答，我就阎靖一剑。”

    “是我在问你。”李瑕喝叱了一句。

    李瑕问：“听说你家是洛名门，很有钱吗？”

    “不认识。”

    “容我想想……蟹酿橙、莲房醋鱼、浑羊殁忽，别的忘了，只记得这几个。”

    他不慌不忙地收了带血的剑，开：“跟我们走一趟吧。”

    “哦。”

    “吴归你认识吗？”

    “味呢？”

    “我问，你答。”李瑕，话语简促而有力。

    李瑕微微一讶，又：“是你伯父姚枢的？”

    姚燧想了想，应：“是，家中是有个仆役脸上有大疤，被调到书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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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的园？”

    李瑕拿伤药给阎复止血，又问：“你怎知他是去见客？”

    “你有多少？”

    “听说过知时园吗？”

    而李瑕的一个问题也落到了他的耳中。

    “哈哈，叫你追。”

    “有一批人是从洛家中调去的。”

    “可是姚枢给宋朝传递报？”

    “哪些菜？”

    一个嗓嚷嚷着，两个书生已被提起……

    “什么？”姚燧：“似是……有些偏酸。”

    “说仔细，都是什么东西？”

    “好，我知无不言。”

    “说。”

    “窝阔台汗六年，伯父随军伐宋，求访汉地各人才，主将将这些人坑杀，伯父一力保全，乃使他们逃篁竹中脱死；蒙军攻破德安，伯父上奔走，阻止蒙军屠城，却不能救数十万百姓……此为伯父平生第一憾事，但，但那时他救了江汉先生。”

    “养浩……不，李瑕，你是宋人？你……”

    “很多。”姚燧：“有很多，我姚家先祖自后唐起便世代为官。家伯父虽简朴，但资为民开垦荒田、为圣人立庙，未曾吝啬。只要你愿放了我们，要多少钱都可以。”

    麻袋被解，姚燧抬看去，发现自己与阎复于一间暗室之中。

    “他脸上有大疤，四五十岁……”

    “菜，看到了菜。”

    “关于他你还知什么？”

    ~~

    “不知。”

神锐利，杀气四溢。

    许久，等从一辆车上被搬来，姚燧才听到李瑕的声音。

    姚燧一愣。

    姚燧一愣，有些失落地停话。

    姚燧还没反应过来，前一黑，一个麻袋就了来。

    姚燧又是一愣，：“有钱，你……你想要多少？”

    “知，两年前曾随家伯父去过。”

    “是。”

    “自是用得起，但我更喜用棋楠。”

    姚燧忽然想起什么，闭不言。

    “李瑕，你不是也认识江汉先生吗？我听张五郎说过。那你该知我伯父不是汉，他为北方汉学、汉制呕心沥血！你听我说，家伯父一心为的是传我华夏衣冠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