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继续拍片，而是开办一家模特公司。就模特行业来说，她的公司在德意法英小有名气，她本人还是英国佳士得拍卖会的常驻珠宝模特。

    “卓尔是一名圣教信徒。”拉查询信息：“她的公司以中东文化为背景，所有模特都是圣教信徒。这是一家非常有文化特的模特公司。佳士得在个月敦拍卖中将拍卖一批中东艺术品，为此和她的公司签订了合作协议。因为这次合作，在近期一个月她三次到敦，每次停留两到三天不等。除了佳士得之外，她正在与一家服装公司接洽有关秋季时装展的事项。”

    拉：“从信息可以了解到卓尔这家公司规模不大，但是在业名气不小，以她公司模特为主举办的服装展都取得很大的成功。不过因为业务的局限，在一定程度上制约她公司的发展。她在自己非死不可上呼吁社会接纳中东和圣教文化，不过评论区多有嘲讽之词。说中东女人不是只能一对睛吗？也有人说，原来她们材这么好，难怪圣教男人要用法律命令她们包裹起来。还有一些人谈论她八年前拍摄的电影。评论区看起来不是很有礼貌。说实话，我没有找到很礼貌的评论。”

    梁袭：“我们可能抓到一条大鱼。我想他们手上实在没有可信任的人，只能派大鱼来理一些后勤问题。”

    “多大？”刘真问。

    “或许是最后两人之一。”梁袭颇有信心：“即使不是，她的份也应该接近这两人中的一位。”理由是卓尔绕了一手。一个小啰嗦是不会请一名无辜路人去帮自己购买品，没有这么小心的小喽啰。从一定意义上来说，小喽啰就是试金石。比如老大让仔收保护费。老大不能去，因为可能遇见愣青店家不给钱，不收拾店家，以后没人会给钱，收拾了店家，老大说不定得坐牢。这事通常由团伙中最没有价值的废面，成了老大收到钱，不成仔去坐牢。老大已经绕了一手，让仔去承担风险，仔是不会再绕一手，因为他是团伙中最底层的成员。

    梁袭从这个细节推测，卓尔即使不是最后两名圣旗骨之一，也是骨边的人，圈的人。妥妥的一条大鱼。

    这也是三年来的成果，一波波的消灭圣旗的人，清理净了本地人，理熟悉敦的外地人。让圣旗的品牌在圈一文不值，无法持续补充新鲜血，迫大佬们只能亲自场端茶倒。

    当然，从理论上来说卓尔的事没有风险，而且她还耍了一个招。但敦可是圣旗的坟场，哪怕一脚，也可能有去无回。

    ……

    目前敦司法系对待这类事件已经有很成熟的理程序。首先上报，而后上司成立专案组用于协调各方资源，接着通过会议决定放线钓大鱼。理由一：目前没有卓尔的直接犯罪证据。理由二：还没有找到M2。理由三：敦藏匿有数量不详的恐份，抓对了卓尔恐怕会迫他们铤而走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