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他问。

    众人哄了一声，说笑起来。

    文士笑了一声：“不错，阁非但是东江人，还是已故东江王妃魏氏的族人。自得了徐氏，东江王便冷落正妃，慢待魏氏，你们恨徐氏妹，把亡国灭族的罪名推到她们上，也是可以理解的。”

    听得这话，此人面惊慌：“你、你怎么知……”

    文士指了指他腰间：“想来你还惦记着昔日的荣光，家徽都舍不得收起来。”

    “害你们魏家的，应该是东江王才对，何必迁怒两个弱女？”

    女摇，声音低柔：“没有，只是觉得那人有熟。”

    此人没想到这么偏僻的地方，居然还有人认魏氏家徽，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这话拉回了众人的注意力。

    ……

    那边坐着个段婀娜的女，半张脸覆着面，另外半张隐在影里，看不清模样。

    老余狠狠瞪了他一，气哼哼向窗边的人告状：“三小，你看他！”

    楼上的客房里，有人着胡评：“这人说话倒也公允，看来世上也不全是有无珠之人。”

    被他到，说书人呵呵笑了笑，不好意思地：“帝妃自焚是真，但故事是小可编的，诸位客官听了喜，我也好讨个赏钱。”

    “原来你是魏家的人，这么说，什么毒害正妃，残害嗣的话，也未必可信了？”

    “谁？”

    老余回忆，那位文士中的公，从到尾没说过一句话，只笑了一声。脸又遮得严实，穿着就像个普通的江湖人，本看不来历。

    那汉抹了把脸，回：“清楚了，他就睡在南边第二个房间。”

    “那个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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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江王得姑娘家自毁容貌，怪不得要鞭他的尸！”

    窗忽然被轻轻敲响，另一个年轻人睛一亮，几步过去打开窗，一个瘦的汉猴儿似的钻来。

    “可不是？我寻思着先生也没离开过凉川啊！”

    “就是就是。”

    于是三人默不作声揣好家当，一一跟

    她没搭腔，垂着不知在想什么。

    说了几句，话题又拐回来。

    “三小……”

    没有人在乎他的离开，众人意犹未尽，又问说书人：“你既编得故事，可见对徐家略有所知。徐氏如何被东江王所得，也编来听听。”

    他说话腔调颇为奇怪，比寻常男尖细，却又没有女的柔和，就像是……太监。

    “妹俩无依无靠，偏又有着绝世貌，定然吃了不少苦……”

是后宅能左右的？莫要把戏文当真。这位先生，你说是不是？”

    老余正要说话，女已经站了起来，脆利落摘墙上的弓：“走！”

    这人还想争辩，可已经没人听他了，最后恼羞成怒，愤而回房。

    老余收了笑，轻声问：“怎么了？他们有问题？”

    那人见被抢了风，叫：“你们别听他胡说，他只是到过东江，我可是东江人，怎么可能没他清楚？”

    说书人笑着拱手，说：“诸位既然想听，那就讲一讲。说起徐氏，还要提一个人。此人寒门，却才华过人，得徐焕青，收门……姓方，名翼……”

    话音才落，就被人嘲笑了：“老余，别再摸你那胡了，等会儿掉光了可不来。”

    “照这么说，徐贵妃也是可怜，失了父亲庇护，先被东江王占，又叫幽帝夺了去。”

    “原来是假的，我说呢，怎的连他们说什么话都知，像躲在床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