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翼的尸拉了回去。

    金禄已经赶过来了，叹息：“真是没想到，方司会这样的事，他明明有大好前途，唉！”

    季经一也不同，说：“都是他自找的！虽不知别人拿了他什么把柄，可他若是问心无愧，何至于被人利用！”

    万嵩呸了声：“就算真有把柄，老实向大人认错，大人多半也会原谅他。说来说去，是这小良心坏了，才会心虚！”

    这话徐同意。父亲视方翼如，便是哪里不好，也是先教他，可方翼只是表面敬重，心里本没有把父亲当成辈，有这个场，都是咎由自取。

    “三小。”季经回，“熬了一晚，您快去歇息吧，这里小的来理。”

    徐。季经办事，没什么不放心的，待了几句，便回去了。

    她走后，金禄忍不住问：“三小这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觉变了个人似的。”金禄说，“发现方翼有问题，竟然忍住不声张，还设如此陷阱，叫方翼自己脚。你们说，这像三小的事吗？”

    万嵩连连：“不像。”

    以前的三小什么样？有大人着，整天就知招猫逗狗，带着一群年纪差不多的小姑娘，四玩乐惹事。

    这回倒好，行事沉稳得堪比他们这些老油条了。

    季经心里向着自家小，辩解：“大人突然病倒，没人遮风挡雨，三小一大了而已。论聪明才智，三小一向不输人的。”

    这话倒是，金禄赞同地。聪明孩招人疼，要不怎么大公为徐家唯一男丁，大家对他却很平常呢？委实资质差了些。

    “可惜三小不是男儿，不然……”

    这话万嵩先前叹过了，此时：“照我说，不是男儿也不要，大人反正要招婿的，大小，还不如留三小来。”

    金禄和季经都是一愣，齐齐看向他。

    万嵩被他们看得莫名其妙：“什么？我老万是个人，有什么说什么，说错了你们也不用这样瞪我啊！”

    “不是，”金禄摆手，“你没说错，是我们之前想错了。”

    “哈？”

    季经：“其实先前我也想过，只是一切都要大人主。”

    万嵩明白过来了：“所以，你们也觉得这样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