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焕又：“其实，为父先前还真考虑过与昭国公结亲。”

    徐怔了一，虽然她并没有这样的想法，但是父亲这么说，乎她的意料：“父亲……”

    明明没有这样的想法，可听父亲这么说，徐竟有些不是滋味。大概因为她也天生反骨，自己可以不要，别人不许就不了。

    徐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我又没想！”

    “难是二？”

    徐焕捧着茶杯，慢慢：“他在家极为受，倘若父亲要留你来，他们家万万不肯的。”

    徐不知该何想，扯着嘴角笑了笑。

    “当然，也不是一定不行。”徐焕又，“世事没人说得准，也许将来不用考虑这个问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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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不由笑了。这话听起来有些反骨，世人重男丁，就算有女儿，家业多半也要让侄儿继承。像父亲这样想的，反而不为主认可。

    “如果不是了事，也许为父已经派人去潼探风了。南源虽然只是个州府，但是连通三地，至关重要，只要昭国公有心……定然愿意拿次联姻。”

    “为父当时考虑了两个人选，其一是东江王世，其二便是这位燕二公。你外祖家是东江望族，照理说嫁回去也不错。但你张扬，东江又喜女柔顺，为父觉得这门婚事不是很妥。”

    “你看，要不是你说了那话，这门婚事不用求都会成。可惜，你这话一说，燕二公万万不能了。”

又说，“何况，为父辛苦二十几年，好不容易创这份家业，不给自己的女儿，反倒给侄儿，这是什么理？”

    “所以……是我？”

    徐发现自己被父亲绕去了，连忙辩解：“父亲，我对他没有那想法，真的！”

    徐焕哈哈一笑，纵容地看着她：“是，你一没想。”

    徐焕笑了笑，带着哄女儿的语气：“好，你没有。”

    徐焕笑：“你二毕竟是侄女，分量还是轻了些。”

    “既然你不反对，为父便给你另外寻找夫婿了。”徐焕说，“至于你，提前说一声，燕二公不是个好对象。”

    是啊，未来的燕二公，可是跟父兄翻脸成仇了，还真不用考虑这个问题。

    徐默默，前世方翼得了南源，便拿讨好东江，大概就是想借助东江王之力对付吴敬。可后来吴敬突然被杀，这个仗就没打起来。

    咦？还有这样的事？徐好奇地问：“父亲，您说先前，是方翼还在的时候？那考虑的肯定不是吧？”

    徐焕：“吴敬狼野心，南源离得近，早晚要面对他。偏偏周围几个州府，主事的要么有勇无谋，要么有心无力，能借助的只有东江王和昭国公。”

    “当然，那时候想留你在家。”

    ——不是，他有没有翻脸成仇，也不用考虑这个问题，她就没这么想！

    说到这里，父亲大人笑了笑，看着她的目光好像是同，又好像是幸灾乐祸。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