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二公。”兄妹二人行礼。

    昭国公摆摆手：“免了，先说说况。”

    “是。”胡良禀，“我们到了京郊，才知城门已经关了半个月。每日除了米粮柴禾等，一律不许。属费了些功夫，找路混粮队，终于得以城。城中戒备森严，路上禁军不断，百姓家家闭门。属联系到周总，终于从他中得到确切消息。”

    “什么？”

    胡良抬起，沉声说：“变。中秋那日，中饮宴，连端王也被赐了酒……到三更，街上有兵来去，中忽然起了火，喊杀声不停。第二日，城中开始戒严，周总悄悄派人打听消息，方知皇城已经易主。”

    燕凌在京中大半年，里安了不少耳目，就这样也是第二日才得到消息，可见对方准备得充分。

    昭国公淡淡问：“陛赐给端王是毒酒吧？没来得及？”

    “是。赐酒的侍被胁持，端王借此叫开了门，然后……”

    燕凌不由叹了气。皇帝还是太在乎名声了，早早把端王赐死，就不会有这一遭了。不过，话说回来，皇权已经没落，就算没了端王，蒋奕也会找别的借，只是换个方式罢了。

    “太呢？”

    胡良摇：“东第二个被攻破，廖英奉陛临终之命营救太，可惜没救来。”

    燕凌心中一，难过地低去。

    他心中原本还抱有万一的希望，说不准太逃过一劫呢？可惜老天终究没有开恩。

    “这消息确切吧？”昭国公谨慎地问。

    “确切，周总已经派人验过了。”胡良肯定地说，“端王原想迫陛写传位诏书，然而陛突发心疾，一就去了。太被箭中，也是当场殒命。”

    听起来他们都没有太遭罪，姑且算个安。

    事问完，昭国公挥手让他们退，书房便只剩父二人。

    “一个月，看来我们很快就会收到诏书了。”

    待端王收拾完残局，就会发诏书，昭告天。

    “父亲，我们怎么办？”燕凌抬起，神有些茫然，“要上表吗？”

    昭国公笑了一声：“当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