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以前没说得这么细，就是知父亲会心疼。

    不得不委那些男人，还被迫卷争之中，受伤过，中毒过，小产过……

    到最后，为了给她留一线生机，陪着幽帝自焚而死。

    待她说完，徐焕已是泪满面。

    “父亲，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徐安他，“方翼死了，李达死了，害她的人都没有好场。”

    徐焕抹了抹脸，问：“还有伪帝是不是？他也害了你是不是？”

    徐，平静地说：“我不会让他好过的，等局势再一步，我就去前线。”

    徐焕在心里盘算了一番，说：“你安心去，为父坐镇后方，不叫你有后顾之忧。”

    徐泪笑了：“是。”

    徐焕默默坐了一会儿，忽然：“其实这一切都是发生过的，对不对？它不仅仅是梦。”

    这么刻的恨，怎么可能只是梦而已。如果仅仅只是梦，那该是多幸福的事。

    徐睛一眨，泪又落了来：“是。”

    她了气，说：“幽帝拉着自焚于荧台，我在城破那日逃京城，一路去了边关。在那里，我看到了方翼，于是杀了他，但我也中了刀，不能活了……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在南源刺史府。”

    如此神异之事，对别人无法宣之于，但徐焕一就信了。

    他喃喃：“怪不得，你忽然会解什么蛊毒，更是大变。”

    徐：“方翼那贼为了让听话，给我也了蛊毒，那针法是我为了缓解毒学的。幸好我学了，才没叫他谋得逞。”

    徐焕叹息一声，起轻轻拥住她的：“乖孩，你也吃了许多苦啊！”

    中蛊毒，时不时发作，每一回痛苦得仿佛千刀万剐。为了自保，不得不毁掉容貌，成为世人中暴戾狠毒的帮凶。明明他记忆里的阿，是个肆意骄纵的孩，后来却变得那么练利落。她究竟吃了多少苦，才能变成这个样？

    徐颤了一。

    “父亲！”

    这一声叫来，她忽地痛哭。

    那些年，她午夜梦回，多么希望父亲还在世上。如果父亲还在，一定会心疼得不得了吧？就像现在，她明明没说自己如何，父亲却一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