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喊杀声更激烈了，他看到四面皆敌，已知今日必死，不禁叹一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方才还柔款款的女此时却冷着脸，“我只是不想让陛死在别人手里。”

    伪帝没空搭理他，混的记忆在他脑海里浮现来，梦里的景连成一条线，他终于理了绪。

    女去嘴角的鲜血，看着他的神冰冷彻骨：“杀父之仇，不共天！”

    对上女平静的面容，他很快想到了什么，绪平复来：“这样也好，死得快些，或许没那么痛苦……妃，还是你想得周到。”

    他正要说些话，腹中却忽然传来剧痛。

    余曼青看着他的伤，不禁恨极：“徐三！又是她！我们到底哪里得罪了她，要这样步步！”

    登基，平东江，立妃……

    奂的台上，烈火熊熊燃烧。

    “哈哈哈……”女嘴角淌血来，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大。她在他边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这么肆无忌惮地笑过，张扬的，放纵的，不必再遮掩自己的恨意。

    伪帝抱住，模模糊糊的记忆随之涌现。

    他明白了，为什么他明明没有脚，事却失控至此，为什么徐三非要置他于死地。

    意识到什么，他抬看着前的女，惊：“酒里有毒？”

    他震惊：“你……”

    “陛，您怎么了？伤疼吗？”余曼青被他惊醒，问。

    “陛？”余曼青又唤。

    女轻轻一笑，中泛起泪光：“能与陛共死，是臣妾的荣幸。”

穿透，鲜血从包扎的裹布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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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父之仇，不共天！

    今日她离去之前，也说了那句话。

    他抬四顾，发现自己并不在台上，周围是莽莽山林，他只是在逃命的路上靠着树睡了一会儿。

    梦里的妃显然不是余曼青，那女比她上太多。那张脸……是徐三？不，虽然得很像，但也不是她。

    他怔了一，直直看着前的女。

    他是让薛如去南源了，可徐焕不是没死吗？她京搅风搅雨，为了扳倒他，连余充这个大将军都敢杀，就那恩怨，值得冒这么大的险吗？

    伪帝息渐平，视线定在她脸上。

    “陛，你不会以为我不知吧？我父亲中的毒是你的，你害得我家破人亡，害得阿日日被蛊毒折磨，害得我受尽屈辱。东江王府倒了，你还不放过我们，魏四也是你让人挑拨的，就为了迫我！这么多年，我假装自己不知，也不敢告诉阿，今天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亲手了结了你！”

    明艳无双的女坐在侧，向他举起手中酒杯：“陛，最后共饮一杯吧！”

    他满怀伤，柔寸断：“没想到，最终陪在朕边的人只有妃你。”

    他想起来了，那是今生从未谋面的徐大小！

    哪里得罪了她？他也想问问。

    伪帝猛然睁开，额尽是汗珠。

    伪帝越想越是气闷，当夜就发起了烧，迷迷糊糊中，他前闪过一幕幕景象。

    “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