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凌：“行，我回去跟父亲谈一谈，到时候再找你。”

    阿鹿，问燕凌：“朝廷应该很快发兵南征了吧？不知燕二公缺不缺人手？”

    燕凌眨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所以，你的条件其实是，帮扶大凉，让治百姓富裕起来。”

    这真是个伟大的理想。为了这个理想，大凉人愿意付这一代的壮，把能吃的苦都吃了。

    燕凌认真思索了一番，说：“殿要的东西不算多，就这么兵，好像还是大凉吃亏。”

    “生意？”

    阿鹿笑：“我们大凉兵既英勇又忠诚，南方可有不少山地，你骑兵发挥不来的时候，我们就能派上大用场了。”

    虽然他没给准话，但阿鹿相信，这个条件很有诚意，昭王不会拒绝的。他们接来要面对的是蒋奕，那可是个茬。

    阿鹿抓了抓：“我倒是想，可你不是没妹吗？”什么福王逸王的女儿当然不算，再过几个月就变成前朝公主了。

    “行了行了。”燕凌打断他，“你怎么不叫我们嫁个公主过去呢？刚好当嫁妆。”

    阿鹿伸手：“本王要一批书，涉及农事、医药、天文、历法等。再要一批，包括谷、蔬果、药材。再有医士、农夫、匠人……”

    燕凌若有所思：“凉王殿想当佣兵？”

    燕凌瞟着他：“条件呢？”

    阿鹿：“我希望他们有饭吃，有衣穿，有屋住，以后还有书读。我读过你们中原的典籍，虽然有些听着像是歪理，但是识字的话就能开启民智，不至于活得像个野人。也许三代五代以后，我们大凉人也能过上富庶繁荣的日。”

    “去吃酒吧。”徐说，“再不过去他们要怀疑你们打起来了。”

    说到这个，阿鹿正经起来：“实不相瞒，我是来生意的。”

    阿鹿摆惊讶的样：“燕兄不知吗？本王先前来拜见徐老夫人，她老人家怜惜我思念祖母，便收了我当义孙。所以啊，你现在要叫我兄了，妹夫！”

    燕凌笑不笑：“殿想得还！”

    “想想嘛，又不犯法。”

    阿鹿讪笑：“我就开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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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谈到了，阿鹿也就快说了实话：“大凉本是穷山恶，息甚少，温饱不易。先前被吴敬折腾了一番，更是雪上加霜。这几年，我费了大力气，也不过让他们日好过了一。此事我想了许久，还得靠你们帮扶。”

    还好徐走过来，说：“别理他，什么义孙，我都问明白了，祖母就是客气客气，叫他把这里当自己家，谁知凉王殿顺杆就爬。”

    阿鹿笑起来，正经施了个礼：“多谢。”

    她转过去：“这话你私说笑就罢了，可千万别让人听到。已经有人说我父亲是实际上的楚王了，要是还收了凉王当义，我们家还活不活了？”

    反正都来了，徐顺问起：“殿京到底嘛的？大凉最近还好吧？”

怎么这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