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不解地看过去。

    “在我梦里，柳太妃跟幽帝可能有一。”

    “有恶意和害人命是两码事，甚至同样害人命，动机也可能完全不同，你不要被梦中的事绊住。”

    徐沉默，发的脑一一冷静来。

    再加上柳熙儿，指不定她想来个双重保障。

    柳太妃既然能委幽帝，又怎么会不打昭王的主意？昭王虽然年纪略大一些，却比幽帝英武得多。

    柳太妃想要什么？权位。父亲也说了，她这样的人，最便捷的当然还是通过裙带关系。就譬如，前世她把柳熙儿送给幽帝。

    徐焕啼笑皆非：“阿，你在外久了，这后宅的事到底迟钝了。”

    父亲说的对，前世和今生境况不同，柳太妃的行为准则自然也不同。没有幽帝，她已经不需要听命于人了，所的事完全于自己的利益。

    那么，她现在想要从燕氏这里得到权位，有什么法？其一，她自己，昭王与她有旧在，她很容易借着的名讨得怜惜，她回就是用的这法。

    徐连忙跟父亲说了。

    徐焕忍着笑：“多半是了。你嫂是齐郡谢氏的女，百年世家自小熏陶，这方面自然比我们家多了。”

    等一，谢氏之前主动提起，莫非就是想到这一？

    最重要的是，她想起自己什么况听到幽帝和柳太妃对谈了。那座行是座温泉，幽帝要跟汤泉，于是她准备避去，却在路上撞到这件事——能在汤中途相见，这对男女显然关系不一般。

    徐捂住，万没料到时隔这么久，竟然发现了以前没察觉的真相：“您想，幽帝登基后，柳太妃是皇嫂，两人相差也就六七岁，照理应该避嫌吧？”

    徐焕微微皱眉：“嗯？”

    “所以，大嫂忽然提起柳熙儿的婚事，就是要排除这个可能？”徐有恍然大悟的觉，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徐愣了：“您是说，她可能不会再害昭王妃了？”

    徐焕笑：“你明白就好。”后面怎么，想必不用他教了。

    “这就是了。柳太妃虽然不常现，但她禁一向自由。甚至，幽帝去避暑、避寒，都会稍带上她，每当这时，她便和柳熙儿住在一。我记得，幽帝在行中时常临幸柳熙儿！”

    “你梦里，她害昭王妃大概率为的是离间燕氏兄弟，借此讨好幽帝，但我们所在的现实，幽帝已经死了，她害昭王妃的理由也就不存在了。”

    徐焕摇：“你不是查了吗？她对昭王妃确实有恶意。”

    其二，柳熙儿，正如谢氏所说，柳熙儿年纪不小了，她怎么就没提过婚事？

    徐不知该说什么好，理了理思绪，忽然怔了一：“我想到一件事。”

为父觉得，你要换一思路。”

    “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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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焕回想了一：“我记得，先帝嫔妃的话，一般年过五十才不用避嫌。”

    “那……”

    徐吐一气：“父亲，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