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柳太妃大叫一声，手里的茶盏直接摔落地面。

    昭王妃和谢氏同样吓了一。

    人侍婢们更是惊慌四散。

    燕承拧起眉，不等他呵斥，杜鸣已经快手快脚，一回盖，命侍卫抬去。

    看着那藤筐送去，殿中的人才缓过这气。

    杜鸣转向燕承，问：“世可看清了？是不是和那日咬你们的蛇生得一模一样？”

    燕承回忆了，了，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这蛇居然是人为放的？那岂不是有人一直盯着他？他到柳氏坟茔前的行为，早就被人知了吗？

    昭王妃抚了抚，脸依然煞白，问：“阿，这是怎么回事？有人要害阿承？”

    徐：“母亲听去就知了。”

    接收到她的，杜鸣把佩剑压在那人脖颈上，喝问：“说！指使你的人是谁？”

    放蛇人不由抬往上看去，嘴动了动，没有说话。

    柳太妃的心悬了起来。

    “你不为自己考虑，也想想家人。”杜鸣冷声，“千辛万苦跑江湖，不就是为了让他们过好日吗？”

    放蛇人中带着期盼，嗫嚅着问：“官爷答应的事，会到吗？”

    杜鸣：“王妃和世面前，我可以再说一遍，只要你老实招来，这件事就不必牵连你的家人。”

    “不错。”徐补充，“你的罪名还要看。其一，你知那是世吗？其二，你放蛇有没有害人之心？这两清楚，才能定你的罪。但你要是不老实，谋害世的罪名你背定了！”

    放蛇人慌忙：“我说，我说！”

    杜鸣挪开佩剑，当那人竹筒倒豆，倒了个净：“草民就是个跑江湖的，平日捕蛇养蛇，卖给那些吃野味的，又或者耍个杂技，挣辛苦钱。几天前，草民在天桥底耍杂技，有个人找过来，说要请草民帮忙件事，要是成功的话，就给草民一大笔钱，足够远走飞……”

    “他说什么你就什么？你就不怕你的蛇咬死人吗？”杜鸣质问。

    放蛇人忙：“草民自己养的蛇，心里有数，就是看着吓人，其实毒不重，足够找到郎中的。而且，那人也没说杀人啊，要不然草民决计不会答应。”他义正辞严，仿佛要证明自己是个良民。

    杜鸣不想跟他扯无关的事，抬了抬：“继续。”

    放蛇人忙接去：“他说，自家主人与人喝酒争结了仇，想吓吓对方气。然后就把日告诉草民，叫草民到山上等着……”

    说到这里，事已经清楚了。

    徐瞟了众人的脸。昭王妃和燕承都是又惊又怒，谢氏不敢置信的样，谢太妃揪手中的帕，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