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柳太妃的事，日又恢复到之前的张有序。

    七月，昭王与燕凌声东击西，拿了江北第一座城。蒋奕自然不甘，带兵奇袭后方。好在昭王早有准备，及时回援。

    双方你来我往，战事渐渐激烈。

    九月，东江兵，都督杨固领着师，与江北军打了一仗。两线作战之，江北师没有支援，只能固守不。

    十月，齐郡整军完毕，对江北形成合围之势。

    江北军帐中，蒋奕对着舆图叹了气。

    今日的形势他不是没有预料，早先也了安排。譬如东江，要是当初顺利杀掉李闻，现在已经落他手。还有河兴，当时若能挑得河兴王父反目，就能趁着燕氏打虞州的时候拿来。又或者借临山，偷袭燕氏后方。

    可惜全都失败了。

    不过，还没到放弃的时候。他主要兵力还在，只要打几个胜仗，就能把局面扳回来。

    这时，一名将领掀开帐帘来：“都督！”

    蒋奕抬起：“阿越，你回来了。”

    来人正是江越。他黑瘦了许多，也稳重了许多，只是中再也没有飞扬的神采，沉闷得让人叹息。

    “都督有事为难？何故一直叹息？”

    “还能为什么？”蒋奕指着舆图，自嘲的笑，“看到了吗？我们已经被合围了，只要燕氏再往东，袋就收了。”

    江越垂目看去，江北周围摆满了代表敌军的小旗。对方都不用什么计谋，只消一蚕，就能把他们吞掉。

    “而且，连接打了几个败仗，现在士气低落。”蒋奕摇苦笑，“要是不能尽快扳回一城，输起来也快得很。”

    江越不由。他是蒋奕教来的，所持观念自然和他一样。军队没有士气，那就是乌合之众，对方只消打倒前面的，后面自然溃败。

    他定地说：“都督若有策，末将愿为效力。”

    蒋奕要的就是这句话，他斟酌着：“打燕氏，说难也不难。昭王手底这些兵，除了原先的嫡系，来路颇为繁杂。有河兴兵，有楚地兵，有朝廷降兵，还有异族土兵，现在又编了齐郡兵。这些军队虽然被收服了，可到底时日尚短，若是昭王或者燕二事，他们自然就了。”

    江越便问：“都督要对昭王还是燕二动手？”

    蒋奕笑笑：“自然是燕二。昭王老谋算，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很难骗得到。燕二少年得志，难免心气傲。”

    江越懂了：“都督需要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