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伪装……连我师伯都看不来吗？”黄东来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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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无常太岁笑一声，“那你们又有没有想过，或许不动，也有着某你们所不知的……仅属于他自己的‘目的’，这个目的跟你们消灭死肖的行动并不冲突，而你们，也只是被他利用了而已。”

    “另外，你刚才不是说这符需要什么‘动咒语’的吗？既然你没问咒语来，又是怎么用这符杀死‘’的？”

    “等等！”孙亦谐这时将心比心地想到了什么，嘴问，“假如你所说，来到京城时的‘梁景铄’已经是你无常太岁冒充的了，那你后来的行为我就不太懂了……”他微顿半秒，再，“你刚到的时候，从‘蛇’的手中救小林，这我能理解，因为那次手，既帮你成功取得了我们的信任、混到了我们边，又没有伤及你那死肖同胞的命，某角度来看，甚至可以说是你放走了它……

    “但后来，你为什么还是在‘梁景铄’这个人设的能力范围各帮忙呢？你甚至还用了一张净天地神符直接杀死了‘大梁’……你躺平当个老六不好吗？

    “怎么？见我中了神符仍然没事，便想拖延时间？等你师伯过来帮忙？哈哈哈……”无常太岁快地笑着，“无妨，你问吧，我无所谓。”

事来，那就代表你是一个连我师伯都无法对付、或至少暂时无法对付的存在……那你的份其实很好推测啊。”他顿了顿，摊开双手，“我只是把净天地神符用在了‘无常太岁’的上，有什么理由不果断呢？”

    “符纸的威力，通常取决于画符之人的行，以及用

    他俩说的没错，不动留字条的行为，是在自实力和此前已经发生的事实的基础上所使用的一招谋。

    “我想不动应该也教过你们，我们死肖是不会真正‘死去’的，有时候‘死’对我们来说，反而是暂时的解脱，所以咱们之间，也不会因为这事相互记恨就是了……

    那无常太岁，也就是十三死肖中的“人”，这会儿自也没必要再演了，他默认了黄东来的推理，并接：“你们就没想过，万一自己猜错了怎么办？万一有问题的真是不动呢？”

    “其次嘛，关于这几张‘净天地神符’咒语的事……你没有学过符箓之术，故不太清楚，不过姓黄的小大概会知一二。

    “就在你面前啊。”无常太岁说着，低瞟了自己那已经伤痕累累的，“两个月前，梁景铄的确是想提前赶来京城准备帮你们的，只不过他在来的路上被我给抓住了。”他摇了摇，摆一副假惺惺的惋惜神，“这小可是把骨，不我怎么折磨、威利诱他，他都不肯告诉我他手上那两张净天地神符的动咒语是什么，也不愿说关于你们的事，我敬他是条汉，便结束了他的痛苦，送他归西，随后占用了他的。”

    “你的假设有多啊。”黄东来，“不如你也回答我们几个问题，咱们再聊我师伯的事儿？”

    “但就算是那样，他一样没必要留字条。”孙亦谐，“因为如果他是假的，而梁景铄和国师是真的，那他直接在前往皇城的半上偷袭梁景铄和国师就是了，留字条给我们嘛？”

    “在这个基础上，我们能确定的是……”黄东来也，“至少在今晚之前，我师伯肯定是没问题的；非要说他有问题，那只有一可能，就是我俩刚才给你演戏时所讲的……他在智化寺幻境中被调包了。”

    “真正的梁景铄在哪儿？”黄东来虽是被看破了，但既然对方那么有恃无恐，他也不介意来个顺推船。

    不动相信，凭黄东来和孙亦谐的狗程度，一定能领会自己的意图；不这假梁景铄，即“无常太岁”如何欺诈，也骗不了他俩，八成还会被这俩孙反诈一手。

    “那他为什么要留字条？”孙亦谐这时接，“他若是我们的敌人，我们早就死了，因为从一开始就没有人能对抗他，哪怕他有什么原因不能亲自动手，只要他袖手旁观，我们也很可能已经被其他死肖杀光了。”

    “呵……这你该问他啊，为什么问我呢？”这个问题的答桉，无常太岁是知的，但他故意卖了个关。

    “嗯……”孙哥这段问的东西有多，无常太岁思考了几秒，才娓娓来，“首先，我跟其他死肖，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不会自相残杀’的关系，只要有需要，我可以毫不犹豫地亲手杀死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