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很大，但早已是“老牌特务”了，无论侦查和反侦察他都是超一好手，所有“探圈”里常用的暗语、记号，换信息或品的手法，还有查探时的行动模式等等他都门儿清，所以他说没人踏过这“儿”，那就肯定是没人踏过。

    “那……”孙亦谐半信半疑，“就算探没过我家，今天在西湖雅座我俩一起吃饭，他们总该看到的吧？”

    “啧，你咋还不明白呢？”云释离给他使了个，“我这次来杭州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让东厂的探觉得咱俩是一伙儿的啊。”

    “靠！”孙亦谐张就是一句脏话，“合着你就是奔着坑我来的呗？那我说你黄泥没错啊。”

    “这可不是坑你……”云释离摆了摆手，忽然正，“这是在帮你啊。”

    说罢了这句，他便沉默了，似是在等孙亦谐消化他这话里的义。

    片刻后，孙亦谐神微变，应：“你的意思是……让他们以为我就是锦衣卫的人，反倒更好？”

    云释离：“你总算明白了。”

    他的语气神又恢复了轻松，并慢慢讲：“说到底，宋家被坑了三千两也好，五千两也罢，那都是他老宋家自己的事儿，东厂那边是无所谓的。

    “那汪廷在意的是——这个事的人背后到底有没有势力存在？那个势力安排此事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是不是有什么更大的谋埋在里边儿？这谋会不会对东厂构成威胁？

    “他是为了查清这些……才派的探。”

    讲到这里，云释离又喝了一杯，了嗓，再接着：“我呢……对东厂的探也算是很了解了；你若是让他们什么都查不来，他们反而会很张……而他们一旦不好差了，就会开始捕风捉影、乃至瞎编造，那样对你来说才是更麻烦、更危险的。”

    话说到这里，孙亦谐已完全领会了对方的用意，于是他脆接过了话：“所以，你才特意选在了今天这个日现，让那些探们看到我用酒楼里最好的雅间儿招待你，给你白吃白喝，晚上还‘请’你到我宅里来白住……这样一来，至少在那些探的里，基本就坐实了我是你们锦衣卫的人。

    “考虑到锦衣卫和东厂是老对了，锦衣卫借着我的手，通过宋项那傻来打击一东厂的走狗，也是合合理……

    “得到这个结论后，那位汪公公心里自然就踏实了，那探们也就可以收队了。”

    云释离听罢，微笑：“你瞧，我说是在帮你，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