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如何？”

    杨希月对答如：“患者周青梅，因包裹脑神经的上瘤，压迫神经，导致味觉障碍，诊断为咽神经梢瘤。”

    “治疗方案？”

    “咽神经梢瘤大多是良的，只要动手术切掉瘤，就能治好味觉障碍。”

    “好。”冯灯赞许地颌。

    宋新元觉自己与他们格格不，本不应该待在病房，于是悄悄地退房间。在他门之后，冯灯厉：“但是你忘了代患者的病史，如果他得过其他重病，就这样轻率地手术室，容易产生许多并发症。”

    杨希月连忙认错：“对不起，教授，我次不会忘记了。”

    冯灯依然毫不客气：“这台手术你不用跟了，记住，上手术之前必须了解病人的所有病历。”

    “好的，我记住了。”

    杨希月翻了个白，她没见过比冯灯更会演戏的男人，她跟冯灯之间差了一个宋新元。她耸耸肩，觉得宋新元无比可怜。

    午，在冯灯门诊的时候，宋新元躲休息间等冯灯班，想约冯灯谈一谈。到了傍晚，宋新元见冯灯闲来，刚准备叫冯灯，就听走廊广播里有人通知：“请外科的冯医生来急诊科，请冯医生急诊科，急诊收到一名车祸患者——”

    冯灯匆匆离开门诊，往急诊赶。宋新元不禁有些好奇，连忙追上去。冯灯到了急诊楼，撞见急诊科的陈主任，直接问：“怎么回事？为什么找我？”

    陈主任说：“病人家属吵着喊你当病人的主治医生。”

    冯灯皱皱眉：“他们认识我？病人叫什么名字？”

    “应该是，他也姓冯，叫冯向，在立桥开车时撞到桥栏，伤势严重，两条都断了，失血过多昏厥中，估计很难治愈。”

    宋新元见冯灯在发愣，接着听冯灯说，“这个病人我拒收。”

    陈主任非常惊讶，因为冯灯的父亲是车祸去世的，冯灯一向重视车祸的患者。他不解地问：“为什么拒收？”

    “我今天状态不行，恐怕差错。”

    陈主任看他有心事，不再为难他：“行，我找别人，你回去休息吧。冯向活不了多久，即使活来也是个植人。”陈主任在急诊任职多年，见过无数次生死别离，对冯向的状况并不意外。

    冯灯谢后，转往回走，走到拐角，忽然坐在椅上。宋新元不明白他怎么了，静静地立在他旁边。

    “坐。”冯灯也不抬地说。

    “啊？”

    当宋新元疑惑时，冯灯猛地拉住他的胳膊，将他往拽。宋新元没站稳，随着冯灯的力坐来，后脑勺磕到了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