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地方了吗？”

    厉明洲不慎说漏嘴，急忙拉住冯星河的胳膊：“我说着玩的，你哪天见我去过？”

    冯星河甩开厉明洲的手，冷看他：“撒谎，谁知你在公司老不老实，有没有找你那些狐朋狗友，背着我偷腥。”

    厉明洲揽住冯星河的腰，蓦然笑了：“没有，谁都比不上你。别生气了，我回家慢慢跟你解释。”

    “不用了。”冯星河推开厉明洲，带着怒气走向电梯。厉明洲朝宋新元挤挤睛，作一个打电话的手势，转去追冯星河。

    “碍事的终于消失了，”宋新元扯扯冯灯的衣角，低声暗示，“我们回屋吧？”

    冯灯扬扬手中的黑塑料袋，垂帘，没答应也没拒绝：“我去扔垃圾。”

    宋新元就当冯灯接受了他的邀请。他独自在客厅转悠来转悠去，想到即将发生的事，心砰砰直，很久没这样张了。他跑回房间换上睡衣，又去浴室冲了个澡，然后简单裹了一件白睡袍，连带都没系好，来时见冯灯正在洗漱。

    冯灯瞥了瞥他，继续刷牙。宋新元被冯灯的神得心猿意，暗暗呼，从后抱住冯灯的腰，脸庞贴在冯灯的背上蹭了蹭，促：“快。”

    冯灯腾一只手，握住宋新元的手腕，将宋新元拉开，漱净嘴里的泡沫，望着镜里的宋新元，神平静：“你去发。”

    宋新元抬发现自己的脸红通通的，不禁到羞耻，匆忙找风机，窝在沙发上发，到半，瞧见冯灯往沙发这边走来。

    难要在沙发上？宋新元联想到那个场景，起了一疙瘩，迅速收起风机，刚准备盛迎接冯灯，就听冯灯的电话响了。

    冯灯顿了顿，弯腰拿起手机，看清来电显示，了接听键：“喂，梁主任，这么晚找我有事吗？”

    来人是外科的主任梁仕章。梁仕章先向冯灯歉，犹豫了片刻，苦恼地说：“冯灯啊，我有个急事想请你帮忙。”

    “你说。”

    “唉，是这样的，我明天本来准备去川市参加论文研讨会，但是我闺女晚上发烧了，她妈妈最近不在家，所以我必须留家里照顾她。”

    冯灯理解他的意思：“你想让我替你参加论文研讨会？”

    “对，上要求咱们科室必须去一个，我找不到比你更合适的人，其他人靠不住，”梁仕章，“这场研讨会的主题有关肝脏的病变原理和治疗，来自全国各地的外科专家都会到场，我觉得你应该很兴趣。”

    冯灯确实提起了兴趣，想了想，惋惜：“但我会前没递相关的论文，恐怕没资格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