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新元？”

    一瞬，宋新元挂了电话。

    这天晚上，厉明洲与冯星河失眠了，冯星河提议：“我周去医院找冯灯谈一谈。”

    “别急，”厉明洲阻止，“我明天问问宋新元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厉明洲醒来就打给宋新元，打了十几次才打通。

    “喂，什么？”宋新元的吻十分不耐烦，“大早上扰人清梦。”

    厉明洲忍着怒气，问：“你昨天半夜发什么神经？”

    宋新元停顿几秒，好像不理解他的意思：“什么？”

    “你不记得吗？你打了一个电话，给——”

    “没有啊，你错了。”宋新元否认，“我睡回笼觉了。”

    厉明洲收到冯星河的暗示，转移话题：“你最近没啥事吧？工作顺利吗，我怎么没在电视上看到你？该更新微博和朋友圈了。”

    “哥，你真啰嗦，别诅咒我。我懒得整那些没用的东西，挂了。”

    厉明洲盯着手机，思索半天，说：“没事，他可能在梦，醒了就忘了。”

    冯星河担忧：“元元不会是——”

    “不会，别瞎想，他好了，很正常。”

    现实况显然比厉明洲想得复杂。接来两周，每隔三天，宋新元都会在夜里打电话，哭着打给冯灯。

    有时候问，爸爸，你去哪儿了？

    有时候问，哥哥，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然而，到了白天，当厉明洲问起来，宋新元又说不记得这回事。厉明洲简直怀疑宋新元是故意的，专门破坏他跟冯星河的好事。厉明洲打算去川市找宋新元，遭到了冯星河的阻拦。

    “别元元，还是让我去医院见见冯灯吧。”

    “不行，见他有用，他现在自顾不暇，指不定变成啥样了。”历明洲认为是冯灯害了宋新元，不同意找冯灯。

    “厉明洲，你别惹我生气，冯灯本没病。”

    “他没病？那法上的检查单是谁的？”

    “反正不是他的。”

    两人吵了一架，都不愿意妥协，最后把冯灯的手机丢另一间卧室，默默合宋新元演，只要他开心就好。

    五月底，厉明洲接到了贾英俊的电话。

    贾英俊说：“厉总，麻烦您把宋新元接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