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宋新元扬起，眨眨睛：“我啊，你不是要睡我么？”

    冯灯宋新元的耳朵，：“不睡醉鬼，难闻。”

    宋新元失落地收胳膊，问冯灯：“你到底喜不喜我？”

    又来了，自从过完节，宋新元隔几天便拎这问题，听了一遍又一遍答案，无论是否满意，仍旧乐此不疲。

    冯灯了一烟，嗓音随烟雾飘来，淡淡的：“喜。”

    宋新元非常开心：“为什么喜我？”

    “因为你是宋新元。”

    “那你会一直喜宋新元吗？”

    “看况，”冯灯抖抖烟灰，一本正经，“要是你不听话……”

    宋新元着急地作保证：“我听你的，你要永远喜我，好不好？”

    冯灯静默片刻，说：“我刚才骗你的。”

    骗我什么呀？宋新元迷迷瞪瞪地掉冯灯的烟，嫌弃：“别了，真难闻。”

    然后，他将烟自己嘴里，学着冯灯的样，了一片烟雾。冯灯取走烟，摁烟灰缸，答应：“明天开始戒烟。”

    宋新元咂咂嘴，觉得意犹未尽：“为什么？”

    “不需要了，烟对肤不好。”

    宋新元表示赞同：“对，烟有害健康，而且费钱。据说每天运动对肤好，汗有利于排毒。”

    冯灯注视着宋新元，说：“ 更好。”

    宋新元整张脸瞬间熟透。

    第二天早上，宋新元是疼醒的，没睁就喊肚疼。冯灯宋新元的肚，观察良久，拿来药和：“可能是昨晚没清理净，以后别胡闹。把药吃了，好好休息，多喝，我给你订早饭和午饭，记得起床吃。”

    宋新元闷闷不乐地说：“那样比较舒服，你明明也舒服……知了，你快去上班吧。”

    冯灯盯着宋新元吃药，摸摸宋新元的额，见他没有发烧的症状，松了气：“我尽量早回来，有事打电话。”

    “没事，晚上剪发，别忘了。”

    “嗯，我走了。”

    听到关门声，宋新元蒙上被，小声嘟囔：“说走就走，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