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告诉了黑衣素贞，他最后和白小宁之间的谈话。

    黑衣素贞一笑，：“他也跟我说了。”顿了顿，：“你现在放心了？”

    陈扬，：“的确是放心了。”

    黑衣素贞：“我以前也一直不放心他，但现在我也对他放心了。事实证明，你是对的！”

    陈扬也一笑，：“你也未必看不清，只是舍不得罢了。”

    黑衣素贞：“仔细想想，其实至始至终，有大智慧的人都是你。这么多年里，所有的事，你想办的，最后都办成了。仙界之事，虽然难办。但我总觉得，你最后依然能够办成！”

    陈扬：“仙界的事，能不能办成，我不知。但这件事，我不能停来。一旦停来，我就会觉得屈辱，无尽的屈辱。只有一直走去，我似乎才有继续苟活的理由！”

    黑衣素贞不禁心疼，：“我明白，我明白你的这觉。以前有段时间，我一直都在想办法复活我妹妹。也不敢停来……但我知，我的那觉与你现在的觉比起来，还是差了太远。”

    陈扬沉默了去。

    静谧之后，陈扬问：“那现在，你已经放了吗？”

    黑衣素贞，：“早放了，从怀上小宁开始，我便放了。妹妹的死，是生命的逝去。小宁，当他在我腹中开始现心脏动时，我就觉得，那是一新生。我放过了自己，也放过了妹妹。我想，她若是在天有灵，应该是希望我能好好过的。”

    陈扬说：“当然！”

    太空的旅行，乃是枯燥而寂寞的。

    很多时候，陈扬和黑衣素贞都于一灵修状态，彼此相互印证修为，探索更多的可能。

    他们如今聊的最多的便是仙界！

    “天演化成为一个人！”黑衣素贞：“这真是前所未有的事。宇宙大帝这么多年似乎都没有真正演化成为一个人。最多也就是诞生一些外化来。但那些外化都没有动天之力的本事！大无形，天也是属于大，这本该就是无形的。红尘老人，元圣这些为什么能够演化为人？这其中了什么问题，我属实想不明白。”顿了顿，又：“本来，以我们如今的修为，就算是到了仙界，也该是纵横一方的大能。但现在，一切都变了。”

    陈扬：“天演化成为人，一定是某个环节现了问题。天之力有些类似于当初的世界之力。我和你一起将世界之力损毁，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生了更加恐怖的天之力。天之力与世界之力最大的不同是，它更加的艰难。世界之力，普通的天君，君都可在机缘巧合之拥有。天之力则先需要成圣，然后化作山河星辰，又从山河星辰中演化为人。每一个过程都艰难绝！所以，能够从天化为人的，一定非常有限。红尘老人在仙界之中，也绝对属于极的平。”

    黑衣素贞：“化为天之后，能够演化成为人的几率还是很低，对吧？”

    陈扬说：“没错！”随后又一笑，：“那日你说我有大智慧，几乎没有办不成的事。其实并不是，我那些年里办成的一些事，如今细思，大多都是运气成分在里面。不过运气这个东西，有时候也不是纯属运气。这话说起来可能有些绕，但福报确是存在的。很多因果，一环扣一环。”

    黑衣素贞以前不大信，如今却已经以为然。

    随后，她又说：“可是这次，莫语的事又该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