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依然在仔细寻找，只当没听见。

    倒是朱雀斜睨了秦逍一，神倒是淡定，看不她心中所想。

    若是此刻没有朱雀和洛月在场，小师姑一声招呼，秦逍肯定是立刻过去献上殷勤，不过现在朱雀就在边上，他还真是有所顾忌。

    关键是小师姑说话直率。

    她这句话可能只是随说，但秦逍和朱雀心里却有些发虚。

    “愣着什么？”小师姑见秦逍还在犹豫，恼：“还不过来。”

    秦逍只能走过去，小师姑坐在地上，他走到小师姑后，蹲，轻声：“小师姑，这样不好吧？”

    “现在就不好了？”小师姑环抱双臂，没好气：“以前也不见你犹犹豫豫，哪次和我在一起不占便宜？咱们在城的时候，第一次见面就睡在一个屋里，当时你也没说不好啊？”

    朱雀闻言，忍不住扭看了一，秦逍却是急：“小师姑，咱们把话说清楚，那次那次咱们可什么都没。”

    “我难说你了什么？”小师姑却是淡定自若，“我难说咱们睡在一张床上了？”

    秦逍额冒冷汗。

    她知小师姑自幼在关外大，且不说不受大唐那些礼仪的约束，就算真的在大唐成，以剑谷开宗祖师爷令狐乐的洒脱不羁，受他影响，小师姑也视礼教如无。

    一想到自己之前几次和小师姑在一起，每次自己似乎都多少占了便宜，特别是在皇之，两人醉酒之，差生米煮成熟饭，当时形暧昧至极，完全超脱了正常关系，若是小师姑嘴上没把门，突然冒一句来，朱雀也不知会是怎么样的心。

    秦逍唯恐小师姑再多言，急忙抬手为小师姑松松肩。

    小师姑眉宇间这才舒展开，闭上睛，脸上满是享受之，：“小师侄，你可别忘了，你是剑谷的人，关键时候，可不要分不清楚里外。”

    “小师姑，都到了这般境地，还分什么彼此。”秦逍一边轻柔小师姑香肩，一边轻声：“大家又不是敌人。”

    “我的意思是说，就算真的不去，都死在这里，你也要死在我边上。”小师姑：“别到时候都成了游魂，你不在我边，丢我一个人闯鬼门关。”

    秦逍：“都不会死，你别胡思想。”

    “都到了这个份上，还不许人家胡思想？”小师姑叹：“小师侄，你可知如果现在死了，我最遗憾的事是什么？”

    秦逍：“担心师傅的伤势？”

    “我都要死了，还担心他个。”小师姑没好气：“他这几年暗中行事，和尊私串联，连我都瞒住，最后了事，还要我给他收拾善后。我要是死了，他最后跟着一起来陪我。”

    秦逍叹：“师傅若是听到你这话，只怕立时就被气死。”

    “我遗憾的是老娘容月貌，到死了还不知男人是什么味。”小师姑：“小师侄，你说我死得冤不冤？”

    秦逍知从小师姑里说什么话都不奇怪，着：“那你不早早嫁人，嘛拖到现在？”

    “这能怪我啊？”小师姑：“天男人一个个歪瓜裂枣，找一个将就凑合的男人都不容易。我好歹也是剑谷门徒，随便找个歪瓜裂枣凑合，岂不给师尊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