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诸领纷纷表示不再奉贺骨莫为汗，可敦也是神淡漠，：“既然诸位首领要废黜贺骨莫的汗王之位，我也不会偏袒。今日就在这祭祀圣地，我以可敦的份，在诸位领的要求，废黜贺骨莫汗王之位。”瞥了坐在地的贺骨莫一，问：“贺骨莫，你有什么想说的？”

    贺骨莫面如死灰，低，却是说不话来。

    “我是先汗可敦。”可敦：“先汗归天之际，吩咐由我来辅佐贺骨莫治理贺骨。贺骨莫是先汗血脉，也是先汗唯一的嗣，这些年来我也遵照可汗遗命，尽力好自己的本分。既然贺骨莫被废黜汗位，那么我也就不必再继续辅佐。就像历代先汗可敦一样，我也会离开汗帐，搬离铁，由新任大汗赐我一块封地，度过半日。”

    众人面面相觑，却也无人敢说话。

    “百年前，锡勒王国一分为三。”可敦：“贺骨历经四代汗王，诸也一直都是拥贺骨氏族为汗。贺骨氏族除了贺骨莫，也还有其他人选，如果诸位觉得贺骨氏还有合适的人选，可以共同举荐。”

    贺骨氏是贺骨的汗族，也是贺骨诸中实力最的氏族，所拥有的场自然不是其他族能够相比。

    不过正因为贺骨氏许多人拥有继承汗王的资格，所以贺骨氏的争斗也是血腥异常，兄弟相杀的惨剧也不少见。

    先汗当年为了坐上汗位，就与自己的兄弟展开过血腥争斗，即使在夺得汗位之后，也对贺骨氏同族心存戒备，越是有才的贺骨族人，受到的打击也就越重。

    所以在先汗过世的时候，贺骨氏虽然依然是贺骨诸中最的氏族，却已经很少有独当一面之人。

    而且在场众首领也都知，今次将贺骨莫拉，如果继续从贺骨氏选新汗，日后新汗未必不会秋后算账。

    所以众人一时沉寂，都没说话。

    “这是族大会，照草原的传统，如果汗族无合适人选，可以推选其他人。”挛鞮可敦：“只要能够得到大多数人的赞同，依然可以为汗。”

    如果从其他氏族挑选合适人选为汗，凭心而论，贺娄泰倒也不失为一个很好的人选。

    贺娄氏本就有锡勒王族血统，而且实力雄厚，贺娄泰本也是勇武过人。

    但此番他领兵谋反，那就等于是断了自己的路。

    虽然可敦这样说，但在场众族首领也都知，真要从贺骨氏意外的族挑选大汗，那些弱小族也是本没有机会。

    草原虽然不似中原王朝那般讲究血统，但真要被选为汗，多多少少也要与锡勒王族沾些血缘。

    这不但是因为要以此来服众，而且所有人都没有忘记，锡勒三至今还在为争夺锡勒正统不可开，如果找了一个与锡勒王族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族首领为汗，日后再争夺锡勒王位，那刻就名不正言不顺了。

    于是不少人在人群中扫动，首先是要找寻少数与锡勒王族有血缘的首领，再想想此人是否有能力为汗。

    先灵台一阵死寂，谁都不好率先提议。

    好一阵，才听智者仆阑吐屯：“诸位，向日勇武弱智，中原有句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向日很少参与族事务，所以看得更加清楚。而且他是然是唐人，却又是咱们贺骨的向日，我觉得我们不妨听听向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