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担心，让你写明这些，并不是要治你的罪。”回：“来人！”

    从外面走一人，提着致的饭盒，走到桌边，从饭盒中小心翼翼地拿了酒菜，菜肴不多，却很致，屋弥散着香气，无论是样式还是气味，都能勾起人的。

    “一夜辛苦，先吃东西吧。”窦蚡收好认罪状：“这个本官送呈给堂大人。”见韩雨农站着没动，抬手指着桌上的酒菜：“赶趁吃吧。”

    韩雨农：“大人，认罪状卑已经写好了，如果现在不逮捕卑，不知卑是否可以回去了？卑住在四平坊乐客栈，在朝廷发落之前，会一直待在那里，不会离开京都，这边如果要传讯卑，卑随时可以过来。”

    “先吃东西再说。”窦蚡看似很是随意。

    韩雨农：“多谢大人，不过卑还不想吃东西。”

    窦蚡微皱眉，终是：“堂大人的意思，他自己会写一奏折，连同你这一起递上去。中那边传来旨意之前，你最好还是留在兵。你有什么需要的东西，这边会派人发给你准备，一日三餐也不会耽误。”

    韩雨农也不废话，只是微一拱手，走到一张椅边坐，板直，并没有准备用餐的意思。

    窦蚡只能：“吃完之后，让人来收拾就好。”也不多言，心知若是再多说，韩雨农只怕会生疑心，甚至不敢向酒菜看上一，了门去，招手叫过那名送餐的男，低声：“你就在这里看着，他要吃了东西，立刻报我。”

    那人拱手称是。

    窦蚡见到范文正的时候，范文正已经梳洗净，正坐在桌边用早餐，见到窦蚡来，招手：“还没用过早餐吧？一起吃。”

    窦蚡在边上坐，取认罪状，呈给范文正，范文正放筷，接过打开看了看，皱眉：“血战到底，嘿嘿，这是在表功还是在认罪？”

    “后面倒是写了，他事先对叛军的迹象一无所知，而且叛军最终夺了城，他难辞其咎，也算是认罪了。”窦蚡：“他既然写了这份认罪书，如果让他重写，以他的，换汤不换药，还是这个味，不会牵涉到其他人。不过这罪状，足以证明吏当初用人失误，到时候咱们将黑羽也牵扯来，是他和吏一起安排了韩雨农前往西陵担任都尉，只要黑羽和吏卷来，咱们这边就好办多了。”

    范文正微微颔首，挥手让边上伺候的人退了去，这才低声问：“他现在怎样？”

    “酒菜摆上，他却没有动筷。”窦蚡皱眉。

    范文正一怔，也是皱眉：“难他察觉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