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璧方才偷听到二人的对话，知秦逍所言不虚，拱手：“秦大人公正廉明，官甚是激。”

    他拱了拱手，正要离开，卫璧却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伸手一把抓住秦逍手臂，慌张：“秦大人慢走，咱们.....咱们还是想个法应对刑。”见秦逍皱眉，忙：“秦大人，如果刑真的要翻案，定了官的罪，不只是官被冤枉，你们大理寺也要受累，恕我直言，咱们是同坐一条船，一损俱损，所以万不能让刑那边得逞。”

    “我是真的没有别的法。”秦逍摇苦笑：“早知接这桩案会牵累卫大人，我就应该从一开始就直接将这桩案移到刑，若是如此，卫大人或许还能从容脱，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拍了一自己的大，懊恼自责：“还是我立功心切，将事到这般地步，卫大人，我.....我实在是对不住你。”

    卫璧握起拳，额已经渗一丝冷汗，嘴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秦逍苦笑：“莫非卫大人有什么扭转局面的好法？我是真的不知该如何应对。我刚到大理寺，这桩案如果被刑翻了，圣人必定会觉得我昏聩无能，到时候我恐怕连大理寺也待不了，我还真是与卫大人同病相怜。”一重新坐，一脸懊恼，却又满是无奈。

    “卫大人是聪明人，心里自然清楚，刑要对付你，并非是与你有什么仇怨，而是冲着大理寺来。”秦逍苦笑：“只有将大理寺的案翻了，才能打击大理寺，你是不是主谋在刑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大理寺会判怎样的结果，无论我如何判定，他们只需要翻案就好。”摇了摇，无奈：“本来我先前并没有想到这一，只是方才......!”说到这里，言又止，并没有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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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璧额渗冷汗，想了一，才问：“秦大人，你办案英明，知官是受冤枉的，不知.....不知这场大难官该如何应对？”

    卫璧脸难看，沉默了一，才：“大人，是否刑又有人过来手本案？”

    卫璧脸微变，冷笑：“难他们还敢冤枉好人？”

    “今晚和卫大人说这些，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提醒卫大人离开大理寺后，一定要小心提防。”秦逍皱起眉，也是握起拳：“刑这次定然是要对大理寺动手，而且一定以卫大人这桩案为理由，所以卫大人前脚从大理寺安然无恙去，刑只怕后脚便要侦办此案。你也知，大理寺和刑互相监察，这桩案审理过后，卢俊忠一定会让人审阅这桩案件，而后找理由重新彻查。”

    “冤枉好人？”秦逍淡淡一笑，：“卫大人，刑的刀，你当真以为个个都是罪大恶极的凶犯？这其中有多少是被冤枉的，你在京都的年比我得多，应该对刑的派一清二楚。恕我直言，当年多少王公贵族甚至李氏皇族的人都死在刑的手里，卫大人只不过是光禄寺丞，在卢堂中只怕是不值一提，只要到时候将卫大人带刑，卫大人觉着还能安然无恙从刑走来？”

    秦逍压低声音：“如果真的公正廉明，卢俊忠也就没有今日的风光了。卫大人，刑手里的冤魂无数，他们制造的冤案，那比天上的繁星还要多。”摇了摇，起：“罢了，不说了。明日开堂结案，我准备判定卫诚谋害莲翠，将他打死牢，卫大人当然不会有罪，明日就可以回府了。不过后面的事，卫大人提早些准备。”

会将矛指向卫大人，不惜一切代价将主犯的罪名扣在卫大人的上。”

    “这......！”秦逍犹豫一，终是：“实不相瞒，刑侍郎朱东山朱大人先前来过大理寺。他知了我的态度，晓得我准备判定卫大人无罪，所以立刻咬定卫大人是真凶。我对他说过，卫诚状告卫大人杀婢害妻，却没有任何证据，空无凭，乃是血人，可是朱大人对此却不屑一顾，非要说卫大人一定是主谋。非但如此，他还再三直言，让我将这桩案到刑，卫大人，我若是将这桩案往刑一丢，他们定会竭力将你办成主谋，所以我自然不能答应。”

    “难.....难朝廷就睁睁看着卢俊忠冤枉好人？”卫璧心里直发虚，虽然斥责刑，但声音绵无力：“他们.....他们真是太过霸，还有没有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