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赖宣判过后，许多人都是大为惊讶。

    真羽垂本来成竹在，等得贺赖宣判过后，一时间还没回过神，脸上已经带着得意笑容，但很快就回过味来，赫然看向贺赖，脸上满是诧异之，皱眉：“贺赖，你说什么？”

    “大都尉，经过详细调查，确定真羽恪不是真凶。”贺赖肃然。

    真羽垂冷笑：“贺赖，你是族的法令官，说话要负责。那天晚上，大家都亲看到真羽恪从阿毗迦的帐来，而且杀死阿毗迦的正是他随佩的豹骨刀，他谋害阿毗迦，难还有值得怀疑的地方？你难想要为他脱罪？”

    “我受真羽汗的恩眷，被委任为族的法令官，绝不敢徇私，更不会颠倒是非。”贺赖神肃然。

    “很好，那我问你，你说他是清白的，有什么证据？”

    贺赖平静：“案发当晚，我就开始调查。要查真凶，就一定要查清楚，那天晚上右大都尉的豹骨刀是否真的被人偷走，如果右大都尉说的是假话，他就一定是凶手，可是如果案发之时，豹骨刀确实不在他的手里，那就真的是有人想要陷害他了。”

    “你难查豹骨刀被别人盗走？”真羽垂目光如刀，死死盯着贺赖，眸之中甚至带着杀意。

    贺赖却并不畏惧，：“虽然当时在场除了右大都尉，只有真羽坦，没有其他人可以作证豹骨刀被偷，但现场还是留了痕迹。”

    “什么痕迹？”

    “脚印！”

    “脚印？”真羽垂不屑笑：“每天都有人来人往，也都会留脚印，这能算什么证据？”

    贺赖：“其实丢失豹骨刀的地方，脚印并不多。左大都尉应该知，我担任法令官多年，对找寻凶犯留的痕迹十分熟练。豹骨刀丢失的地方，留了很特别的靴底痕迹，而这样的靴底印记，在阿毗迦的帐篷外也有现。”

    “贺赖，你胡说什么？”真羽垂旁的真羽坦终于开：“如果那天晚上你就发现了靴底脚印，为何不告诉大都尉？”

    贺赖摇：“在查明真相之前，许多的证据越少人知越好。”

    真羽垂冷笑：“即使有同样的脚印现在两个地方，又能证明什么？”

    “大都尉方才说的没有错，营地里每天人来人往，踩过留的脚印，过上半天就可能消失不见。”贺赖缓缓：“我当晚对比两脚印，不但脚印相同，而且还算清晰，这可以判断那天晚上有人先后现在豹骨刀丢失的地方和阿毗迦的帐外。”

    真羽垂淡淡：“贺赖，我本来很欣赏你办案的能力，现在看来，你是徒有虚名了。仅凭脚印，你就能判断豹骨刀被盗，还能判断阿毗迦是被其他人所杀，你是不是在和我们说故事？”

    “左大都尉难不想知那靴底脚印是什么人留？”

    真羽垂皱眉：“你什么意思？”

    “这是我依照当晚留的靴印所画。”贺赖从怀中取一张纸，递给真羽垂，不卑不亢：“左大都尉仔细看看，这靴印有什么特别？”

    真羽垂接过之后，细细看了看，真羽坦也凑上来看了两，问：“贺赖，你搞什么鬼？”

    “这靴印前后共有四靴钉。”贺赖正：“草原上没有这样的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