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白牙，当然是真的。”秦逍笑：“乌晴若是不信，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写承诺，签字画押，绝不反悔。”

    “我已经让羊叱吉代表真羽与斛律发商谈细节。”乌晴汗叹了气，：“如果贺骨承认罗支山归属真羽，确实是件好事，以后也不必再为争夺罗支山继续血了。”

    乌晴汗兀自有些不相信。

    买家主动向卖家提货的价格，而且开就翻一倍，如果不是傻，乌晴汗实在想不明白秦逍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三，为了回馈我这样的大客，真羽每卖给龙锐军五匹普通，就必须再卖一批纯正的真羽战，价钱可以谈。”秦逍微笑：“也就是说，如果我买了六百匹，这其中便要一百匹纯正的真羽战，乌晴，这个条件总不算苛刻吧？”

，所以在中原一贯钱便能买到一匹的丝绸，在草原上最低价钱也要五贯钱一匹，大多数时候更。

    乌晴汗看着秦逍睛问：“是不是还有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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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能不能提几个小条件。”秦逍笑。

    乌晴汗没好气：“我就知事没这么简单。你要什么条件？”

    “我只是答应她，尽量促成两的和解。”秦逍立刻：“她本来让我劝说乌晴能够答应给他们贺骨让一条商，准许贺骨的商人可以从真羽草原经过。我对她说不用我面劝说，乌晴是聪明睿智的姑娘，目光远，肯定会答应，毕竟达成协议之后，对贺骨和真羽都有好。”

    “目光远？”乌晴汗冷着脸：“我的目光可没你远。讨好了挛鞮云，又过来哄我，别以为我不知你的伎俩。”

    “第一，真羽可以和草原其他族易战，我无权涉，可是与大唐易骏，只能和我易。”秦逍正：“除我龙锐军之外，真羽的骏不能向大唐其他任何人提供。即使有人以价购，真羽也不可与他易。”

    “只要满足这三个条件，咱们就达成协议。”秦逍笑：“当然，如果我们的易达成，等到黑山贸易场开设之后，真羽的商人将有优先贸易的权利。”

    手握丝绸，也本不必担心卖不去，和其他族易，用丝绸换银或者直接以易，都是十分容易的事。

    乌晴汗白了他一，：“我就知你绝不会吃亏的买卖。还有没有条件？”

    “我和你定了十五匹绢易一匹战的价钱，无论时局如何改变，价钱不能更改。”秦逍缓缓：“即使以后一匹的市价是天文数字，但真羽与龙锐军的骏易，只能照这个价格来。当然，如果骏的价钱到了一文钱一匹，我依然会照说好的价钱购买，绝不改变。这是对你我双方的保障。”

    “我假公济私，给乌晴多些报酬难不行？”秦逍笑眯眯：“一旦易开始，真羽很快就会成为草原上的财神爷，也必然会走向兴盛。”

    “事关重大，我不急着让乌晴立刻给我答复。”秦逍：“我知你还需要和族的领们商量，正好突牙吐屯他们还没走，乌晴可以先于他们仔细斟酌，毕竟关乎到真羽的利益，所以要三思之后再决断。”

    乌晴汗，：“此事自然要和大家商议。”犹豫一，终是问：“你又答应了挛鞮云什么条件？”

    乌晴汗低螓首，若有所思。

    乌晴汗抬手抚着自己额，：“你等一等，我.....让我清醒一。你可听明白我说的话？我是说你要从真羽买，普通的骏要八匹绢才能易一匹，是你向我买，不是我向你买。”

    秦逍哈哈一笑，：“如果这次能答应贺骨使者的要求，罗支山的问题解决了，乌晴也就不必为了罗支山日夜烦恼。此外贺骨商人从你们真羽草原经过，也不是不能收取一路费，这就看你们如何去谈了。”

    乌晴汗怔怔看着秦逍，终是蹙眉：“你.....你是什么意思？”

    乌晴汗：“第二呢？”

    “听得明白。”秦逍：“我也说的很清楚，龙锐军购买一批真羽，照十五匹绢来算。童叟无欺。”

    乌晴汗诧异的是，自己明明已经给了报价，而且比市价还要两匹绢，秦逍非但没有异议，连价格也不还，非但是直接将价格翻了一倍，这让乌晴汗甚至产生错觉，觉得不是秦逍向自己买，而是自己找他买，所以他才狮大开。

    普天之，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