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蓉震惊的好半天才回过神，苦笑：“这么多年，我对此竟然一无所知。”

    “知晓此事的人本就是凤麟角。”朱雀叹：“如果当年不是我救了她，而且师尊对我十分信任，否则连我也不知这其中。至少金乌至今也不知他一直联络的昊天就是大先生。”

    唐蓉这时候已经明白了朱雀为何会突然来到东北。

    大先生拥有遍布各的报网络，而且其实力远不至此，利用掌握的报和雄厚财力，当铺以胁迫和拉拢的手段，其实在暗中收拢了许多人，这些人既有官府的官吏，亦有行伍之中的将领，甚至各地的江湖势力中，也有不少受到大先生的控制。

    这当然是一不可小觑的可怕力量。

    同样，昊天利用王母会，在各地收纳信徒，虽然青州和江南两次其实都以失败告终，王母会也遭受重创，但不可否认，昊天的实力犹存，依然拥有一定的力量。

    如今她得知昊天与大先生竟然是同一人，那么这两力量合二为一，自然是更为可怕的势力。

    朱雀自然是明白这一，所以她担心昊天被澹台悬夜率先找到，甚至被澹台悬夜拉拢，如果这力量最终与澹台悬夜合，其实力之雄厚，几乎再无力量可比。

    朱雀当然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局面发生。

    只是唐蓉此刻却颇为诧异。

    这么多年来，大先生的当铺一直在暗中发展，不但暗中收揽各实力，也在讯速地积攒着可怕的财富，但她为当铺的重要人之一，竟然从不知当铺与王母会有关系。

    既然大先生就是昊天，那么大先生将手中这两力量整合在一起，岂不是实力更，如果当真如此，江南之变，未必就会落得惨败场，但大先生却偏偏没有这样，而且多年以来，当铺和王母会虽然都是暗中发展，但几乎没有集，两力量就像是两个陌生人，在各自修炼自实力。

    这当然是异常诡异之事。

    “大师，如果大先生就是昊天，那么他现在是否有可能还在江南？”沉片刻，唐蓉终于：“王母会在江南遭受重创，但也不是全军覆没。他们在江南经营这么多年，大先......嗯，昊天是否不甘心王母会的力量就这样在江南被连起，有没有可能在那边重新组织起来？”

    朱雀摇叹：“我也不知。虽然昊天与天斋的渊源极，但......师尊一直不曾真正约束过昊天，这么多年来，无论是大先生的当铺还是昊天的王母会，都是自行在暗中发展，独立于天斋之外。”

    唐蓉叹：“我今日也才终于明白，大先生为何突然令当铺在东北全力辅佐龙锐军。龙锐军的将士之中，大半都是在江南被秦.....被秦逍收服的王母会会众，大先生是否觉得，这些人依然属于王母会，有朝一日只要昊天面，这些人会重新投王母会的怀抱？”

    “她到底如何想，我们现在都不清楚，只能见到她本人，才能知晓她的署。”朱雀：“今日我来当铺，报了甲归元的票号。”

    唐蓉一怔，蹙眉：“甲归元是大先生的票号，大师，你.....你是假冒了大先生？”微微前倾，向暗门那边望了一，低声：“当铺里的夜枭都是大先生的人，如果他们.....他们知你假冒大先生......！”

    “如果大先生如今正好在东北，很快就会知有人以她的票号在当铺现。”朱雀：“一旦如此，她肯定也会现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