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又是第一。”安哲：“那后来呢？”

    “为什么不合纪委调查？”

    “知不对，也知不合会耽误副面试，为什么还要这样？”安哲又转看着乔梁。

    “习惯了，改不过。”乔梁笑了。

    安哲记不错啊，张琳中午吃饭的时候说自己曾经是三江公务员考试第一，他记住了。

    乔梁有些奇怪，怎么安哲对李有为这么兴趣？

    看乔梁不说话，安哲似乎明白了什么，也不问了，直接大步往前走。

    乔梁又沉默了。

   姜秀秀吓了一，忙往外看，艾玛，乔梁胆真大，门开着呢，要是有人正好经过，可就糟了。

    “是的，他对我有栽培之恩。”乔梁实话实说。

    安哲转看了乔梁一：“你现在还叫李有为的老职务？”

    “那时报社的党委书记是李有为？”

    “可惜什么？”姜秀秀看着乔梁。

    姜秀秀脸一红，知乔梁的意思了，微微起伏，忙去了。

    “是的。”乔梁，不知安哲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乔梁被刚才安哲这一番问话搞得有些发懵，不知他为何要问这些，又不知自己的回答会让他作何想法，乎乎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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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梁没说话，算是默认。

    乔梁接着去了安哲房间，尤程东和张琳不在，安哲正在卫生间洗脸。

    “江州日报社。”

    “嗯，好。”安哲答应着，完脸了卫生间。

    “嗯，报社。”安哲顿了，“在报社什么？”

    乔梁嘿嘿笑起来，姜秀秀又怕又羞，轻轻打了乔梁一。

    “你说呢？”乔梁挤挤。

    “不对。”

    “第一。”

    “这，这……”乔梁吭哧吭哧说不。

    “是的，安书记，我最早在三江县委宣传工作。”

    “可惜……”乔梁遗憾。

    “后来……”乔梁有些尴尬，“后来因为我不合纪委调查，被报社分了，降为了副科。”

    两人了房间，边走安哲边随问：“小乔，你之前在什么单位？”

    “哦，副面试？那你笔试第几？”

    乔梁。

    “市委宣传。”

    “安书记，准备吃饭了。”乔梁。

    “牵扯到了，我当时也被张县带走了，还因为这个耽误了副的面试。”

    “是不是不愿意供李有为？”

    “办公室主任。”

    “李有为那时候事，有没有牵扯到你？”安哲又问。

    又觉得他似乎不是对李有为兴趣，而是自己。

    “那又怎么到了报社？”安哲背着手边走边。

    “因为李书记那时是三江县委宣传，他调到报社担任党委书记，把我也带去了。”

    “你认为自己这样对不对？”

    乔梁拿过安哲的风衣，安哲穿上：“走，吃饭去。”

    “你现在还叫李有为的老职务，我看不是习惯了改不过，是心里不愿意改吧？”

    安哲沉默片刻：“你和李有为的关系一直不错吧？”

    安哲：“你最早参加工作不是在三江？”

    “这个我知，再往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