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既然你不这么认为，那么，你认为这所谓的不透明不公开问题严重吗？这能成为重启项目招标的足够理由吗？”

    孔杰怔了：“可是，楚，重新启动招标的理由，报告里说的很清楚。”

    “不错，我看了两遍报告，理由貌似很充足，但我其实觉得，要不要重新搞，在模棱两可之间，也就说，搞也行，不搞也可。俗话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现在刚就任广电局，局里很多工作需要你去抓，很多工作都比这事更重要，你何必非要在这模棱两可的事上纠结呢？”

    “对，你没有证据，我也没有证据，我们都不能随便说，换句话说，既然没有任何证据，那么，这招标的结果是不是也不能随意推翻呢？”

    “是的，没有证据的事当然不能随便说。”

   半小时后，孔杰现在楚恒办公室。

    孔杰眨眨，讨论？报告里写的很清楚，有什么好讨论的呢？

    “这么说，孔局，你还是怀疑这中标者和袁立志之间有什么猫腻？”楚恒似笑非笑。

    “你认为这招标过程存在问题？”

    “虽然袁立志因为男女关系的问题了事，但对他以前的工作，还是要客观看待，不能一概否决的，对吧？”

    楚恒拿起报告晃了：“我刚看了你们送来的这报告，叫你来讨论一。”

    “那么，既然你说不透明不公开，你是否认为，这项目的中标者对袁立志有什么利益输送呢？”楚恒意味地看着孔杰。

    “也就是说，对袁立志在大厦项目招标这事上，是否手脚不净，我们都不能随意猜测。”

    “孔局的回答似乎很圆满。”楚恒，“孔局，那我们再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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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存在不透明不公开的问题。”

    孔杰一愣，忙摇：“楚，我绝对没有这么认为，在这方面，我没有任何证据，可不敢说。”

    虽然猜到了，但孔杰还是装作不知的样，看着楚恒：“楚，你找我来是……”

    “好的，楚。”孔杰。

    “是的。”

    “孔局，来，坐。”楚恒坐在办公桌前，满面笑容招呼孔杰，此时他已经想好了如何给孔杰施压。

    “楚，如果只谈不透明不公开，这问题似乎不严重，但没有光化作，多少显得不公平，会让没有中标的人心里不服气，会让外界认为有暗箱作的嫌疑。今天上午，我召开了局办公会，大家经过讨论，一致认为应该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重新启动招标程。”

    孔杰心里当然是怀疑的，但自己没有任何证据，自然不能附和楚恒这话，于是：“楚，你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我只是据调查的结果和外界的反应，以及局办公会上大家的意见，来这决定。同时，照工作程，于慎重，特地给里报告此事。”

    “对。”

    孔杰坐在楚恒对面，接到楚恒的电话后，他就大概猜到楚恒找自己来嘛的了。

    但楚恒既然如此说，孔杰还是：“楚请指示。”

    楚恒燃一支烟，了两，慢条斯理：“孔局，这个广电大厦招标项目，是你就任广电局之前，袁立志搞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