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都赖我。”廖谷锋好笑地摇，“吃饭吧，大过年的你还非得跟我杠几句才开心是不？”

    “反正就是被你坏的。”吕倩妈妈不讲理。

    “是啊，小倩没在还真觉得不闹了。”廖谷锋笑了起来，“这还是小倩第一次没跟我们一起吃年夜饭。”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这是瞎心。”廖谷锋笑。

    猛烈的撞击，乔梁瞬间就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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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北省，金城，廖谷锋和吕倩妈妈两人在屋里围着餐桌吃火锅，廖谷锋一直忙到了晚上才有空，作为班的一把手，廖谷锋今天到主要机关单位和基层去问一线值班的工作人员，一整天忙得不停蹄连轴转。

    “爸，把车钥匙给我吧。”乔力促。

    “啥年代了，你还想包办婚姻不成？”廖谷锋哭笑不得，“再说了，女儿独立是好事，这跟她的终生大事有啥关系？你不要掰扯在一起。”

    接过父亲的钥匙，乔力匆忙走了家门，从屋里来的那一刻，乔力泪了来，他知这时候走家门，同家人就是永别，好在这几天都是和家人呆在一起，乔力也没有遗憾，生命的最后一刻能用这方式结束，乔力反倒是心满意足，反正都是要死，能为家人留一笔钱财，这是他唯一能为父母妻和孩的，至少不用为家里因为给他治病而欠的一债发愁了。

    “行吧，那你开车慢，尤其是坡的时候。”乔力父亲说，一边把车钥匙递给儿。

    吕倩妈妈吃了一，旋即有些提不起兴致，“小倩没在，总觉这年夜饭少了味。”

“爸，就这样吧，我去买，你看我今天状态不是还好的嘛。”乔力笑笑，他没跟家里说的是，他刚刚从屋里来，吃了好几粒止痛药。

    启动车，乔力默默开车离开乔家峪，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拿着他那只用了多年的老式手机，当看完手机发来的最后一条信息后，乔力删除掉信息，旋即踩了油门。

    “爸，村里的小卖我昨天看过了，没有我要的酒，我去镇上超市买。”乔力打断父亲的话。

    “那有啥办法，女大不中留啊，这丫心都跟人家跑了。”廖谷锋笑。

    乔力爸爸回过神来后，“小力，你要去买也可以，但不用开车啊，村里就……”

    快到乔家峪时，刚刚还和乔梁嬉笑怒骂的吕倩突然有些张，对乔梁说，“乔梁，我跟你都没啥名正言顺的关系，就这么跑去你家过年，你爸妈会不会觉得我是个不自的女人？”

    “又不是没去过，搞得好像你是第一次去似的。”乔梁撇着嘴，没好气地转看了吕倩一。

    “行了，吃吧，火锅要趁吃。”廖谷锋笑，给吕倩妈妈夹了块涮羊。

    乔家峪，要经过一段并不算太陡的小山路，这几年因为政府大力修路，乔家峪的通已经十分方便，连村的路都是四车的，即便是那一小段山路，也是十分宽敞，鲜少过什么事故。

    “什么叫瞎心？闺女成了大龄剩女你就开心了是吗？”吕倩妈妈不满地看着丈夫，“我看小倩就是被你坏了，说什么从小就要培养她独立自主的格，瞧瞧，这好了吧，女儿独立自主到连终生大事都由不得咱们主，现在都快成嫁不去的老姑娘了。”

    “可不是，咱们又老了一岁咯，看着岁数一年年大了，你那宝贝闺女的终生大事还没着落，可真愁人。”吕倩妈妈叹了气。

    “我是一想起小倩的事就来气，反正都怪你。”吕倩妈妈轻哼一声。

    闹闹的除夕，千家万，到洋溢着阖家团圆的喜庆气氛。

    吕倩这一说，乔梁看向前面，立刻吓了一大，只见一辆货车以很快的速度从坡上朝他们俯冲而来——

    “嗯。”吕倩妈妈闷闷了，“这傻丫真是缺心，没名没分地跑到人家家里过年，也不怕被人看轻了。”

    “啊——”乔梁的表还停留在惊恐的一刹那，车已经被撞得翻了好几翻。

    “以前去跟现在去能一样吗？这次是过年，还要在你家住两晚，我……”吕倩说着，珠突然睁得圆，拍着乔梁，“赶……赶看前面……”

    这会同吕倩妈妈一起吃年夜饭，廖谷锋慨地说，“这一年时间又这么过了，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