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走得近，为了保过，就跟我也走得近了。”

    小洛没想到时间大学还挂过科，这事显然比他自己的事有趣多了。

    张敬见他对时间的事兴趣，便引着他问：“你呢？你跟他怎么认识的？”

    “我们是初中同学，不过只同学了一年，后来我就因为家里的事转学了……”他说到这儿又停住，看了张敬一。

    张敬见他的神，知这其中一定有故事，便静静等着他说去，小洛见他等着，只好继续说：“当时……”他还是不能信任张敬，说了两遍“当时”，都没能继续说完。

    张敬便：“那你们认识得很早了，转学之后还一直联系吗？”他心里知是没有的，这事时间也跟他待过。

    “不是，是前段时间因为一些事才重逢的。”小洛低，有不太好意思说，可最终还是说了，“就是……怎么说呢……这也是为什么时间一直要我来看心理医生，就是……我莫名其妙变成了另一个人，跟他……发生了关系，但我自己醒来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

    “另一个人？”

    “对。”

    “遇到他之前发生过类似的事吗？”

    “不知，我完全没印象，可能有也不记得吧。”小洛说，“但是后来，又发生了几次，不仅是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有一次是在学校里……”小洛怕他不明白，向他补充解释，“不好意思，没跟你说，我的工作是化学老师，教初中的。”

    张敬，继续听他说。

    “当时我正在讲台上，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就没有意识了，等我‘醒’过来，已经课了，我还以为那天没有讲课，结果第二天学生们都说已经讲过了。中间还跟校说了话，但是我什么也不记得了。”小洛此时才有求助的意思。

    “那……你失去意识之前呢？发生过什么吗？”张敬看着他问。

    “好像……”小洛回忆起来，脸有些难堪的红起来，坦白，“当时，我的一个学生向我……告白了，场面难堪的，我老师失败的……没有什么威信，学生都不听我的。”

    张敬没有理他自我否定的话，想了想，问：“当时她告白，是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