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一个月八千块的咨询费以一个初中化学老师的家如何也负担不起。“我还是第一次碰到主动抬价的来访者，你要是愿意给额外的小费，我求之不得。”

    小洛顿时有些尴尬，飞快在知书上签了字，抬看向张敬时，张敬说：“要预五个小时的费用，一会儿去给前台就可以了，就是那个猛张飞一样的大个。”他在说昌明海。

    小洛听见他对昌明海的形容笑了，又很羡慕，记起知书上的保密条款，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信任，说：“我这几天不太好……”

    张敬立刻问：“发生了什么？”

    “我发现……”他抬看向张敬，确认，“张医生，我在这里跟您说的话，您一句也不会告诉时间，对吗？”

    张敬看着他的睛郑重：“只要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包括时间。”

    得到了张敬的保证，他才松了一气，缓缓说：“我发现时间每晚半夜都会门。”

    “你没有问过他？”

    “我不敢问，他每次走得都很小心，回来都很匆忙，明显是不想让我发现……”

    “他怕你发现，所以你不敢问？”

    小洛。

    “那你怕什么？”

    小洛咬着嘴，垂睑，放在膝上的手指抓了，半晌才很痛苦地说：“我怕得到自己不能承受的答案，我怕他离开……”

    第18章 第 18 章

    “你设想当中，认为会是什么答案？”

    小洛抿着嘴半晌没有答话。

    张敬又问：“或者说，什么答案是你不能承受的。”

    “我……”小洛是低着开的，声音很小，可能是因为羞耻有颤抖，慢慢地说，“我们虽然住在一起，但是自从发现我生病这件事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发生过关系了。”

    张敬只是听着，没再说话。

    “开始是我不能接受，后来是没有份立场，我们俩……只是老同学而已。”小洛上半稍稍佝偻地坐在椅上，只挨了板凳的三分之一，脸上冒汗，“他在我那儿住了快半个月了，没有人跟他-，他以前跟另一个我是在街上碰到的……”

    张敬说：“你怀疑什么？”

    “我怀疑……他可能每晚去找别人……-。”他怀着希望看向张敬，问，“张医生，以你对时间的了解，他会去找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