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天天的睛不飘了，他明明是成年男的型，坐在那里的姿态却像个无助的小孩，忽然哭了起来，泪不由自主往，他自己抬手掉，低声啜泣，“……我不能说，爸爸会惩罚我的……”

    张敬看见天天的时候并没有惊讶，而是上了主题，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没有。”天天的睛盯着他办公桌上的一只布朗熊回形针收纳磁铁说。

    张敬并没有生气，而是静静看着他，过了一会儿问：“天天，你今年几岁了？”

    “那你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替’小洛现是在什么时候？还记得吗？”

    “没有人会惩罚你，你是安全的，天天，你现在非常安全，相信我，你现在非常安全，你父亲不在这里，我可以替你保守秘密……”张敬从办公桌后面走过来，与他一起蹲在地上，但没有碰他，而是不断向他保证环境的安全，“你可以告诉我，没有任何人可以惩罚你，你是安全的。”

    张敬好奇为什么阿诺会认为自己是血鬼，又问天天：“你是什么时候认识他们俩的？”

    天天不自觉地与他亲近了，老实答：“会跟凯哥还有阿诺聊天。”

    天天坐在地上，着泪不说话，张敬问他：“可以告诉我吗？”

    张敬看到了，把磁铁上的回形针取来，把小熊递给他，说：“借你玩儿一会儿。”

    天天。“每当他痛苦的时候就会换我现，他很脆弱。”

    天天没再说话，而是乖顺地抱住时间的腰，受到风声在自己耳边呼呼刮过，很兴奋地尖叫起来。时间跟着他的尖叫扯起嘴角，说：“我现在带你去见一位心理咨询师，那是小洛的咨询师，也是你们的咨询师。”

    张敬笑着肯定他：“你很。”又问，“你平常跟他有过吗？”

    “好啊，就是阿诺有坏，经常逗我，说要咬我，把我变成血鬼。”

    “？”张敬瞬间有些茫然，“血鬼？”

是小洛的组成分，我他，也你们。”

    天天被凯哥叮嘱要心怀警惕，可面对张敬友好的笑容，他不知该怎么警惕，于是往椅上缩了缩，一只脚搓着地毯不说话。

    张敬试探着问：“你平常跟其他人有过吗？”

    张敬问：“你认识小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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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诺说他是血鬼，晒不了太，大分白天都不现。”

    天天说了谢谢，很兴地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拿在手上摆，玩儿了一会儿又还回去放好。张敬说：“你可以再玩儿一会儿。”

    “你要保证不告诉别人。”

    “八岁。”天天坐在那儿静不来，一双睛在房间里飘，打量着墙上的画，柜里的书，还有窗台桌边的草，完全是一副八岁儿童的神态。

    “我保证。

    张敬在本上记了“有并存意识”几个字，然后问：“他们对你好吗？”

    “天天。”

    他坐在那儿忽然尖叫起来，像是受到了什么外界的攻击，在椅上不断闪躲，甚至抱着跌坐到地上，大喊：“我不敢了，我是乖孩，我会听话的，我不会告诉别人的，爸爸别惩罚我……”

    天天仰起想了想，说：“太久了，想不起来了。”

    天天摇摇，说：“我玩儿好了，谢谢你。”

    “你好天天，我是小洛的朋友，也是他的心理咨询师，我叫张敬，很兴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