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办公室发了一会儿愣，从办公桌上找个空白本，想了想，挣扎了一会儿，犹豫着在本上写：“凯哥，我是小洛。”

    小洛倒了一凉气，上动了一遍，两悄悄地向两边的办公桌打量，两边都没人，只有前面隔着一张桌，坐着六班的英语老师，平常两人很少，对方大概也不会这捉人的游戏。小洛颤抖着手指，摸了摸笔记本上的字，过了很久又写：“上一节二班的课是你替我讲的吗？”

    时间打来电话的时候两人刚刚结束，小洛接起来，那边问：“课了吗？我在你学校门。”

    陈柏涵抿着嘴了，站在那儿犹豫了一会儿，说：“老师，谢谢你。上回……用笔丢你那件事，是我混……”他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

    面一行的字明显稚，像是幼童握着笔杆写来的，每个字之间的间隔都很大，字结构分散，有的甚至缺笔少划，还夹杂着拼音：“你好小各我shi天天。”

    师生两人一起从办公室来，陈柏涵往三班去，他还有第三节课，晚上还有选修的晚自习。

    意识后退，片刻之后回来，本上有两行字，但明显是两个人的笔迹，上面一行是凯哥的：“是的，照你的讲义，我问了学生，接着上一节课的容讲的。”

    办公室的门被敲了两，陈柏涵拿着化学书和练习册过来，看见小洛的脸，问：“老师，你不舒服吗？”

    “课了。”

    小洛看着笔记本，了几次呼，还是不敢相信，从别人嘴里听到是一回事，自己亲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没再写去，整个人有些混，收起了笔记本。

    小洛心里有些动，轻轻拍了拍陈柏涵的肩膀，说：“没事，以后别犯浑就行了。好好学，一切还来得及，现在越努力，以后的路就越宽广。”

    陈柏涵意料之中地摇摇，小洛整理了一心，给他慢慢讲起来……

    小洛跟他别之后往校外走，走到教学楼前的广场上，远远看见时间正跟门岗的大爷聊天，墨镜推到鼻尖，罩也拉到，整个人倚着门岗外面的窗台，两人一人手里拿着一块烤白薯，凑在一起聊得很开心的样。小洛小跑了两步过去，听见门岗大爷说：“原来老师向的，见谁都客客气气，今天还是第一次跟我说话……”大爷的声音很豁朗，乐呵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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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洛坐在那儿，两定定地盯着笔记本瞧了一会儿，像等着笔仙显灵一样，几乎快要放弃的时候，他的轻微地颤了一，脸发白，整个人的意识向后移，给了其他人掌控，他还没来得及惊慌，灵魂又被一大的力推回舞台中央去，一低，看到笔记本上另一个人的笔迹，铁画银钩的笔势，写着：“你好小洛，我是徐凯，你不要害怕。”最后半句像是犹豫之后添上的，“你”字的第一笔比其他笔画都要轻一些。

    时间已经看见他了，继续

    “……没有。”小洛了额上的冷汗，勉冲他笑了一，说，“之前在课堂上讲的方程式平你还有印象吗？”

    旁边陈柏涵在化学书上标上最后一个符号，收拾好文站起来。小洛又跟时间说了两句，才对陈柏涵说：“初中化学容不多，只有一个学期的容，寒假用用功，每天二十分钟题就赶上了，其他科目你有什么不会的也可以告诉我，我帮你问其他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