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晟：

    “傅老、桑老两代之后到刘老……关于他目前掌握资料有限，唯一就是正密会我时亲说过，刘老任期里先后与他谈过两次，言语间打算重培养，计划小换界局大换界接任大位……”

    屋里静悄悄的。

    隔了会儿卫君胜颌首：“刘老对正的欣赏众所周知，早从亲目睹他速通事故中冒险救人那一刻便结了，可见第一印象多么重要！正的提名也获得京都各派一致认同，包括于、吴、宋、白、樊等传统家族。”

    事隔二十多年，这些信息已或多或少通过各渠去，卫君胜的话并未掀起波澜。

    方晟续：“正没明确答应也没拒绝，而是说方晟同志各方面能力很、威望也很，可能比他更适合——站在正角度只能这么表达。然后刘老很严肃地说，我代表组织跟你谈话是经过反复权衡的，你好自己的事，方晟同志的问题组织上会有考虑。唉，可惜正已……不然今晚一起喝酒聊天多好……”

    言之间自己转述朱正的话，不太有说服力。

    严华杰随即郑重：“我证明！刘老两次谈话记录都有存档，我负责零号专案组侦办工作时调阅过。”

    陈皎又皱眉，问：“零号专案组主要围绕刘老猝死和老方失踪，为何调阅与正谈话记录？”

    “说来话，”严华杰本非多话之人，“简而言之影组织多次暗杀刘老就为了狙击正，确保方哥上位！”

    席间哗然！

    饶是在座都古稀之年，历经沧桑修炼不惊的淡泊，还是激忿于严华杰的话。

    燕慎冷笑：“影组织跟老方是一伙，这就是零号专案组耗费资调查多年的结论？”

    严华杰淡淡：“因此说来话，只有方哥的才才讲得清楚其中曲折。”

    “刘老对正的偏在五常并非秘密，桑老说一代一代固然不愿隔代指定，也有无可奈何的意思，否则以他的份何必那么为难，最后关使婚手段？实在从大局发保持衔接有序，不因为区区方晟影响大换界！”

    方晟，“飞机失事继而遭到暗杀，刘老直觉桑老派人的，一怒之没回京都而住黄将军辖的警备区训练基地，摆不给说法不回京的架势，各位都记得吧？所幸手救他的居然是白翎，要不然我也黄河都洗不清。”

    白翎冷冷：“案终于破了，飞机失事连同暗杀都是影组织的，那又怎样？人都死翘翘了！”

    “哎，用‘去世’好一，”方晟温和地纠正，“刘老任期多次夸奖正，还故意找正谈话的消息，可惜当时我满脑‘经济第一’本没在意。之后刘老被影组织毒杀，京都旋即组织投票我两居榜首，一时间似乎大局已定，然则辉煌总是走向衰败的转折，京都各方都开始动起来了……”

    陈皎三度皱眉，：“我始终想不通的是，难参与投票的不包括‘京都各方’？最佳狙击方式应该在台面上，如果以票选方式让老方知难而退，何必偷偷摸摸搞谋？”

    严华杰：“问题就在这里，那次投票被手脚了！多张投给正的票统计给了方哥，正确得票顺序应该正第一、方哥第二，其他人不变。”

    “还有这事儿？正治严肃何在！”连冉汉增都很震惊。